她现在整日无所事事,除了整日等苏忱霁回来便是睡觉。
本想是趁着空闲帮他绣那些帕子,或则做些当季的衣裳。
结果还未开始行动,就被他严肃冷面地勒停了,说什么大夫道不宜劳作。
不晓得的,还以为她是手受伤了。
虽是如此,她表面点头称是,背地里悄悄将他的帕子都绣上花样,赶在他回来之前将东西藏起来。
“哎……”沈映鱼重叹一口气,丢掉手中的树叶。
门口响起了动静。
她霎时含着欣喜地抬眸,果然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
但进来的并非是一人,而是两人。
两人皆着清雅的正青长袍,一人眉眼秾艳似楚楚谡谡的天边仙,好看得雄雌模辩。
一人如沐春风,朗朗如玄月,容颜虽比不得前面的人却一派正气。
是苏忱霁和顾少卿。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来,甫一进来便齐齐看向窗边的人。
顾少卿当即弯腰作揖。
苏忱霁立在一旁,神色模辩地看着窗边的人。
“顾夫子!”沈映鱼看见来人,白皙的脸上浮起明艳的笑。
方才的蔫恹恹的模样一扫而空,教人看一眼便想起苍穹高悬的金乌,灿烂逼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围观小变态吃醋,嘿嘿。
在评论区看见有乖乖说小变态会在案上强制爱,你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么么,猜对了~
沈映鱼轻叹,总算是结束了,幸而晋中的事宜已经渐入正轨,休息一段时间也无碍。
苏忱霁将她扶去床边,贴心地将周围的茶水都放置在,她伸手能勾到的地方,然后才离
开。
屋里陷入了宁静,沈映鱼躺在床上,喟叹着。
幸好家中还有人,不然她恐怕死在洗浴房都无人发现。
沈映鱼忍着疼痛,拉过一旁的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秋夜阒静,坠兔倾斜,已是午夜时分。
另外一间屋内的人,任如何闭眼都无法入睡,最后干脆直怔怔地睁着眼,宛如冰凉的玉雕般一动不动。
他在想,往日闭眼便能入睡,为何今日不行。
睁眼闭眼皆是他那小阿娘,倒在湿漉漉的浴房中。
可能她自己并不知晓,她的模样多可怜,望着他的目光又怯又亮。
乌鬟香髻,眸如朝露般娇艳欲滴,真容易使人升起暴戾之心。
他忽地侧身抱着柔软的被子,将脸埋进被衾中,似乎嗅到了。
屋里所有的味道都和她用的是同一种香,蕴蕴缠缠,湿湿绕绕。
静夜本无声,却平白多了拱动的窸窸窣窣声,但喘息格外克制,似生怕惊扰了什么人。
是隐忍的年轻勃发张力在黑暗中放肆,以另外一种方式进入她的身体,虚假的侵占。
翌日,金乌升起,金鸡报晓。
苏忱霁洗过身后一身湿气,立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可起了?”
屋内有声音响起,但无人应答,不知是羞赧还是因为旁的。
他静候片刻,又敲了敲门,依旧无人回应。
须臾,含着歉意的声音伴随着推门声一起。
“抱歉,我进来了。”
屋内的人都来不及阻止,那道颀长的身影便出现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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