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府
正堂上跪了一地的奴才,惠王阴沉着脸,眼底尽显狠毒,一言不发 ,好你个沈恒山,敢与我惠王府为敌,我看日后谁敢上你们沈家提亲。
跪着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遭了殃。
看了一下跪着的奴才,“你们都下去吧,李泰留下。”
李泰恭敬的看向惠王,“王爷,沈家就是不识抬举,那沈恒山就是个小小吏部侍郎,敢对您不敬。”
惠王不耐烦的说,“好了,那沈恒山岂你可以议论的,去相府下个帖子,小心点,不要让人看见了。”
“是”
入夜
床榻上沈夫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不时叹气。
惹的沈父更难入眠,本就忧心明日早朝这惠王会怎么对付他。
“夫人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沈夫人不满的回答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你说说我们禾儿的婚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过个两年,我再给禾儿挑门满意的婚事。”
沈夫人立马坐了起来,“再过两年,你也不想想禾儿现如今已经1,两年后哪有适龄世家公子还没定亲的。”
沈恒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以现在禾儿的声誉,加上今日惠王的提亲,现在谁敢来提亲。
沈夫人想了一下,“老爷我倒是有个主意,你看我娘家侄子萧卓怎么样,年二十一还没娶妻。”
“我回去问问我父王的意见,父王那么疼禾儿定会同意。”而且宁王府不怕他惠王,也是明媒正娶。
沈恒山闭上眼睛不搭理夫人。
沈夫人摇晃着沈恒山,“老爷你别睡啊,你觉得怎么样,要是可以的话,我明日就回一趟娘家。”
沈父无奈,“夫人啊!那萧卓绝非良配,虽无娶妻,但妾室已经有了好几房,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我情愿养着禾儿一辈子,也不愿她嫁入另一个火坑。”
沈夫人明白女子嫁人相当于第二次投胎,着急女儿的未来,急病乱投医,才会想出这个法子。
早知道这样前些年就应该给禾儿定门亲,本想多留女儿两年,现如今成这样。
另一边的裴谨远还在处理公事。
“侯爷,暗卫刚才来报,说惠王府的管家下午去了相府,过了一会,相爷从后门出来,去了一个酒楼。”裴谨远没说话继续看着手头件。
江夏没得到回应继续说道,“侯爷您说这相爷为什么要悄悄的去酒楼,不让人知道,这去酒楼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裴谨远放下手中公说,“去酒楼确实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去酒楼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哦,相爷是去见惠王了?”江夏又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去酒楼。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在惠王府见面。”
裴谨远想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收了个蠢货当下属,没死在敌人手上,早晚被这货气死。
“当今圣上最忌讳臣下私底下密会,这相爷去惠王府,不是直接告诉世人他们两在密谋什么?”
江夏瞬间恍然大悟,转身准备离去前,“侯爷你听说了吧早上惠王府的人去沈家提亲了。”
裴谨远瞪了他一眼,想起两年前杏花树下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