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太明白,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设计害我。”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我十岁那年就跟裴瑾远定了亲,人人都说这是天赐良缘,日后定是一对佳偶,我也是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裴瑾远对我却毫不关心,我明明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却一次也没见过,我还以为他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可他却为了你去参加品茶会”
“那是我第二次见到裴瑾远,尽管坐在轮椅上,也比赵钰强千万倍,但他的眼里只有你,我们本是天生的一对,可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个陌生人。”
“同样是未过门的妻子,他是如何对你的又是如何对我的。”
“我不甘心,他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个名声毁了的,也不正眼看我一下,他不是喜欢你吗,要娶你,那我就让他希望落空。”
“让他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沈舒禾皱着眉头,看着李隐慧这逐渐疯癫的样子,想到裴瑾远上辈子好像没娶妻,世人都以为嘉定侯对李姑娘情根深种,被退婚了也不愿再娶妻。
“这婚事是你们李家不要的,你能怪的了谁。”
李隐慧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配拥有。”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李小姐好大派头,我这一品的爵位侯爷在你眼里只是一件东西。”
李隐慧看向门口,脸上露出了些许惊慌,不过立马强装镇定,“侯爷听错了,我怎么敢把侯爷比作东西。”
裴瑾远拄着拐杖走到她面前,扫视了一眼,又走到沈舒禾身边,“哼,这世间还有李小姐不敢的事,我看李小姐胆子大的很。”
“裴瑾远你不必如此阴阳怪气说我,就算我做了什么事,那也是因为你。”
“李小姐真会为自己开脱,你做什么与我何干。”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你处处维护她,我们定亲多少年了,你可有对我上心过一次,你没有。”
“那也要问李小姐你值得吗?”
“我怎么不值得,论家世,品行,才华我哪样不如她。”
“家世侯府已不需要攀附谁,才华我又不是要娶女状元,品行你并没有多少。”
“我怎么没有了,你给我说清楚。”
“不知李小姐还记得八年前你的生日宴上,给你送来一个红色狐尾的人吗?”
李隐慧惊讶的说道,“那人是你,不可能,那人污头垢面,怎么可能是你!”
裴谨远冷笑道,“怎么不可能,那条狐尾是我上山蹲守了一天一夜,着急忙慌找工匠制作,想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可你却嫌弃脏,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把它给扔了。”
沈舒禾听着那条红色狐尾,好像有点印象。
李隐慧着急的解释道,“那不过是我年少无知,做出的举措。”
“是,那天之后,我随父亲远赴战场,也想过定是那天我鲁莽了,才会惹的你不喜欢。”
“可三年前的宫宴告诉我,你确实不喜欢我,我也不愿强求。”
李隐慧回想三年前宫宴,难道是裴家军战胜回朝,自己在御花园说的那些话都被他听了去。
惊讶的看着裴谨远,“那天晚上你也在?”
“是,刚好听见李小姐是如何说我这种粗俗不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