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她实在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下意识如当年那般恶声恶气地责骂:“变态滚啊,
别碰我,
恶心死了。”
说完用力将被褥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一双眼警惕又怯怯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别碰她。
这三个字苏忱霁在当年听见过许多次,曾经无意碰上她的衣袂会挨打,甚至连他立在她面前呼吸,她也会打他。
扒光了捆在树上,柳条如雨般打在身上,不能有不服气的眼神,要乖乖地承受,事后还要讨好她。
他做什么都是错了,做什么都不能如她意。
苏忱霁被打偏的脸上浮起红痕,眸色缥缈地轻颤着,嘴角却想扬起嘲讽的笑。
的确可笑,哪怕事隔多年身体的反应依旧在。
想求饶。
沈映鱼觑他如雪雕般一动不动,想起一路所受的折磨,还有被那嬷嬷抽的几鞭子,以及又被他划了一刀,心中越发厌恶他。
一巴掌根本就不够。
她趁他还没回神,抬手又想扇他一巴掌,这次却被捉住了,被捉住的不仅仅是抬起的手,另外一只手也一起被叩在墙壁上。
他如同提拉小猎物般冷清着眉眼,将她压在榻角提起。
她还不死心,用脚去踢,结果脚也被压住。
青年高大成熟的身躯坐在她的膝盖上,单手叩住她的双手腕,食指微屈地抬起她的下颚。
他并未看她恼怒得泛红的眼,而是看不出喜乐地盯着她的唇。
“滚……”她挣扎着手和脚,看他的眼神恶狠,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许是被她不知疲倦的动作弄恼了,他抬眸漠然地凝视她,握住她的命脉,无声的强制让她臣服。
沈映鱼对上他的眼神,即将要出口的话顿时卡在嗓子眼,一个音都吐不出来。
那根本就不是看人的眼神,似在看一件物,甚至是不太重要的东西。
沈映鱼被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底气不足得连音儿都软了:“小变态,快放开我。”
他并未松开她,而是将视线往下滑,拇指蹭过她的唇瓣将伤口磨得泛疼。
“沈映鱼。”他突然低言唤她的名字,语气古怪的带着好奇:“打我很舒服吗?”
什、什么?
沈映鱼被问得脑子发蒙,唇上的手指如冰凉的小蛇,慢条斯理地挤进唇瓣,抵开皓白牙齿,滑腻地钻进去搅动。
“呜……”她被他的动作搅合得两眼泛雾,唇壁不断分泌着香涎,含不住地顺着他的手指霪靡地往下滴落。
她想挣扎却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用力咬着唇中作乱的手指,可都已经尝到鲜血味了却依旧不见他抽出去,甚至还越发疯狂。
从未被这般弄过,她发现原来自己身子的反应很可怕,在不受控制的因他动作而无力瘫软着,甚至还发出难以入耳的霪吟音。
她变得不像寻常的自己,理智还在,但身体背叛了她,激起一层层莫名的快感。
而他全程冷眼目睹她扭动着身,迷离着眼在反复摩擦地蠕动,听她似泣非泣的呜咽。()?()
她没有半分凶神恶煞的威仪,浑身都透着可以肆意凌虐的绯色。()?()
这样的沈映鱼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想抓住她的头猛地抵在墙上,用什么刺破她的羸弱无力的身子,想看她鲜血流满床榻,以最绮丽、破败、无助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