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社各个成员带着怒火和热情在行动,可是官方却并未给予回应,这极大打消成员们的热情,还有信念。
“对方可是湘南的督军,我们能成功吗?”
一张张年轻、稚嫩的面庞上,带着动摇。
可眼前的青年依旧在写、做事,哪怕碰再多的壁,都抱有满腔热情。
他安慰各个成员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战友:“这是正常的。”
“就和革命一样,哪有一蹴而就的事?要坚持!”
桌上,摆满了一张张密密麻麻的字,一字一句,都是对张敬尧的控诉,以及解决的办法。
“而且官方默不作声,显然是对我们有忌惮了。”
“这方面,仲甫先生是行家的,我也是受他们影响的,要跟上他们的脚步才是。”
“你们也别掉队了,把握在我们手中的,是整个湘江百姓的幸福。”
青年声音平静,却带着某种魔力,让人安心,亦受人鼓舞。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仲甫先生与守长先生的结合体,心像仲甫先生,而言行像守长先生。
沉默寡言,可不鸣则已,一鸣就惊人!
社团成员就看见他拿起了笔,将情绪渗透进字笔尖中,一写,就是好几个小时。
常常到天黑了,饭冷了,他才抓起一点饭来充饥,然后继续写。
除了上面提到的两位先生外,他还很喜欢树先生。
准确的说,是树先生的那句话:我并无大刀,只有一支笔,名‘金不换’。
原来,笔真的能当做武器。
这也是影响他的标杆之一。
深夜,成员都睡了,只有他还在写着。
这一刻,他才放下笔,看了一眼窗外升起的那轮皎月,正倾洒下柔和的月辉。
一抹笑意,浮现了他的面庞。
他的心态,就如他的眼神那样,永远温润、温和、充满希望。
画面一变。
有人问他:“要是我们真的成功了,把张敬尧赶跑了,又来一个‘张敬尧二世’怎么办?”
“军阀是永无止境的,钱上有钱,关上还有关。”
问问题的眼里,带着悲意。
可他自始至终只是温润的笑着,并将一支笔递到他的手里。
反问:“你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
“……”
这个问题难住对方了。
甚至永远没有答案。
可他却依旧笑着:“因为制度错了。”
“以前我们老百姓的命由这些军阀、列强、总元帅说了算,巨额的税收,搜刮民膏,是剥削,现在我要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让军阀消失,让民众百姓来主宰自己的命,最后,让列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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