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有怪异之处,是柳如梅想到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此处竟然有的是九幽阴风。
就在她愣神的当儿,这这九幽阴风竟然是将柳如梅一卷,拖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之内。
“我去,这都什么玩意儿!”
在想不到会被偷袭的柳如梅,立刻取下了头上的祥云簪,将祥云簪艰难的举在了自己的面前,让祥云簪的力量努力的抗衡着那股将她往下拉的神秘力量。
怦然一声巨响,一道白光闪过,就在柳如梅眼看就要被拉入了更深的深渊之内的时候,手里的祥云簪突然就变大了许多,在脱离了柳如梅的掌握之后,狠狠的就往那深渊之处一簪子就刺了进去。
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柳如梅此刻就躺在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手里捏着的还在冒着热气的祥云簪。
“辛苦了,到了人间,我这法力对付人还行,可是其他的的确是要差了一些。”
在给自己的簪子抱歉后,柳如梅将簪子插到了头上,方才慢慢的从这铺满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缓缓的爬了起来。
“我说怎么不疼,这地毯怎么这样厚,也是过于奢侈。”
这羊毛地毯可是纯粹的羊毛铺在了地上,这些羊毛的品质之好,平常人用来做衣服都要上万才能买上一件坎肩的品质。
可是这里就跟不要钱一样,将这整间屋子都是铺的满满当当的。
只是此地的是海岛,常年的温度都在28-36度之间,此处最需要的不是羊毛制品,而是空调。
但是这间屋里没有,就是在堆满了如此多羊毛制品还不足够,在这间屋子里的一张床上,铺着竟然还是羊毛褥子。
更白,更茂密,更暖和,看着就是如同睡在了温暖的云朵一般。
睡在了温暖的云朵里。
柳如梅想到此处的时候,是因为在那羊皮毯子上是真有一个人躺在床上正安稳的合目而睡。
她的头发乌黑油亮的散落在了枕头子上,她的皮肤吹弹可破,还有这淡淡的绯红色在她的脸颊上若有若现。
好像在等上一会儿,床上的美人儿就会伸个懒腰,身体上盖着的羊毛毯子就会应声滑落了下来。
她就会在娇滴滴说道:“我饿了,想要吃饭了。”
只是,在柳如梅等待了好一会儿,这美人儿都没有醒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说着话,柳如梅就往前走了几步,想要隔得近一些看看这个女孩儿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又是你?”
一阵青烟过后,站在那女孩儿面前的是一个青衣小道童,他警惕的看着走进的柳如梅有些大声的说道。
“是你,你不是你师傅云须子座下的大弟子吗?怎么如今你们的地盘都到了南洋这里吗?”
待看清了这小童的模样,柳如梅就即刻后退了几步,扯下了祥云簪就握在了手里说道。
看来那小童倒是颇为忌惮柳如梅手中的祥云簪子,就说道:“我和我师傅都已经到了南洋卫生了,为何你还是阴魂不散,一定要缠在我们师徒。”
“我**不散,我明明就是地府当差的,缠着你们不是很正常吗?反而是你们,为何又在此处干这些神神秘秘的勾当。”
“不对?”
说到了此处,柳如梅突然想到了那些金色的符咒,心随意动,就说到:“不对,哪些金色的符咒也是你们留下的,你们师徒两个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
就在这说话间,柳如梅已然是举起了手里的祥云簪子,对准了这云须子的大徒弟。
“柳大人,你不一向是看着赏金才来办这些事情的吗?如今我和我师傅给那赏金不就了可以了吗?你拿了赏金,就可以回去填你的窟窿了,你轻松,我们也如意。大家一起求财不也是挺好吗?”
那大弟子说着就在虚空里抓出了一大袋子的金子,缓缓的放到了柳如梅的面前后,方才得意的笑着提议道。
“你们也知道我的亏空。”
柳如梅踢了一脚这脚下的金子,踢不动,看来是真的金子,要是假的早就被她一脚就踢出了老远。
“柳大人的亏空只怕是整个地府都是有所耳闻的,我们知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说到底,大家都是出来做事情的,能帮忙就帮忙好了。正好柳大人缺的东西,我们正好最是不缺,所以互通有无,大家都方便,是不是柳大人?”
道童笑的很是灿烂,他心里无比有数,对面的柳大人估计这回是要银子。
果然,柳如梅蹲下了身子,看了看袋子里那些闪着金光的金珠子,随手抓起了一把,就对着那青衣道童说道:“你说你和你师傅都有了这样多的金子了,怎么还喜欢干这些事情?你说说,这背后的姑娘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好像就不是柳大人该管的吧!”
青衣道童抿嘴说道。
“我不是还没有收你的金子吗?抓来看看难道也要算利息的吗?”
将手里的金珠子,极其潇洒的扔回了袋子里,柳如梅举着簪子对着青衣小童说道。
“大人,你这样做不太合规矩。”
青衣小童厉声说道。
“规矩,规矩就是你告诉我,这后面的女子你们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曾彭给她的闺蜜说了她已经死了,可是她的肉体缺失无比的鲜活在这个地方,还有你们以前就用符咒来偷了她的气运,如果我没有猜错,或者是说以我对你们的了解,你们是帮着曾氏集团转运了,对不对!”
青衣小童回头看一眼床上那个美丽的女子,就对着柳如梅说道:“大人,每一个人都有她存在的意义,这个女子生的日子太好了一些,当成人不过是白白的嫁人生孩子而已,可是一旦是为我们所用,你看她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你们疯了吗?天,地,人,是这个世间的法度,你们怎么可以将人随意的运用。”
“不是我们,大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要是没有其他人的委托,你觉得我们可以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当一个活死人躺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