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会长的话又一次深深撞击了鹧鸪哨的内心,蚂蚁的生存方式,和主上的生存方式,何其相像!
主上通过建立蚁巢——白玉京,然后分发精锐的核心层,然后通过层次外包的玉京仙贼,这不就是新的生命方式吗?
鹧鸪哨看着赵会长,“可是,蚂蚁这种松散生命也是很容易被击败的,只要我们用心,他这种所谓的高级超个体高级生命也会被低级的人类个体所摧毁。”
赵会长看着鹧鸪哨,“那是因为,他们不会懂得隐藏自己。”
此言一出,鹧鸪哨后退了数步。
隐藏!
终于,赵会长提到了和主上几乎一模一样的核心,隐藏!
隐藏好自己,做好清理工作。
赵会长看着鹧鸪哨,“如果他们懂得隐藏自己,就和传说中的沙漠行军蚁一样,彻底几千亿,称霸一方天地的时候,人类的个体还能战胜他们吗?松散式超个体生命为何是高阶生命,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上限!而人类上限太多了,苛刻的生存条件限制了我们的高度,而越是简单的高阶生命他们就越是没有上限,也就是那句永恒的真理,简单意味着坚固,生命的形式在于生命的组成方式,而不是生命的构成方式,人类个体构成在复杂有一个无限组成生命体更有竞争力吗?你再强大,细胞到死也就两百亿,而对面可以无限繁衍,这不是一个量级的,小朋友。”
鹧鸪哨看着赵会长的眼睛,鹧鸪哨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真的精神病。
而赵会长却低头看起了蚂蚁,“说到隐藏,其实隐藏也分很多种类的,像蚂蚁这样的隐藏,其实很低级。”
鹧鸪哨道,“这还低级吗?发现就是毁灭啊!蚂蚁蚁巢发现别的蚁巢可是直接毁灭对方蚁巢的啊!”
赵会长笑道,“蚂蚁发现了人类,但是蚂蚁消灭了人类吗?明显没有,蚂蚁最多只是消灭他们同样是蚂蚁的存在。”
鹧鸪哨闭嘴了,好像,他说得有道理,主上是在隐藏自己吗?是的,可主上真的消灭了所有威胁吗?不,他只是消灭了同类,最起码主上现在就好像是土里的蚂蚁,看着人类的庞大社会,瑟瑟发抖。
鹧鸪哨虚心的道,“那敢问怎么样的隐藏,才是最高明的隐藏方式?”
赵会长道,“把自己的信念忠实的映射给其他生命体,让对方接受自己的理念,才是隐藏的最高明方式。”
鹧鸪哨看着赵会长,“您说的,我不太--g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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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赵会长道,“你听过宗教吗?”
鹧鸪哨有些迟疑,“宗教?”
赵会长道,“我不是想证明宗教是正确的,神明是真实的,我只是想说,宗教就是一个很成功的典范隐瞒案例,你看看那些宗教骗子,他们口口相传的所为神明真实存在的傻缺理念,这都是中世纪的东西了,可他们敢拿出来,还敢给那些真正的科学家看,结果呢,那些科学家反而不以为那是假的,还都信了,也许他们内心不相信,但是最起码他们表面真的相信了,这么以来,宗教就把他们真正的秘密隐藏了起来,这就是一种最高明的隐藏方式,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假的,而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是真的,你明白吗?”
鹧鸪哨看着赵会长的面孔,思考着主上徐元的策略。
也许主上现在的黑暗丛林法则是对的,因为他这个蚂蚁窝还小。
但是时间长了呢?蚂蚁窝足够大的时候,就会有强大的人类出现干涉,也许会有别的什么人间庞大势力出手把主上给剁了。
这时候,赵会长站了起身,把雨伞合了起来,“不要奢求高级生命形式,因为这不是奢求能追求到的,就好像花会开,水会流,石头会裂开,是岁月给了他们的高级生命模式,而不是他们真的求到了高级生命模式,如果有一天高级生命模式出现在我的身上,我也不会感激,也不会悲伤,因为命数到了,这就是玄学的终极问题,气数和命数,这就要牵扯到了因果关系,这就太麻烦了,我们人类从诞生那一刻就在研究因果关系,传说八卦是最接近的,可八卦又不,而且八卦也许只符合古人,并不适合现代人,这是个很难研究的玄学问题。”
鹧鸪哨道,“玄学和科学区别大吗?”
赵会长笑道,“科学是玄学的一部分,而且只是一小部分,做个比喻吧,科学就是你一根头发,是普通人类能够理解的方式搞懂的那点东西,而更多的你的头发是玄学,这些头发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就好像因果和命数本就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所以玄学这方面从来不需要过多的基数和普通信徒数量!他们只需要极少数的天才,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推动玄学的发展,而且还就是那一两个天才,就能直接把玄学推向一个新的巅峰!”
鹧鸪哨点头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赵会长耸了耸肩,“不,你没有明白,你根本没搞清楚玄学和科学的真正理念,人类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科学能解释一切,他们想用科学头发解释其他的玄学头发,这就好像拿着一只章鱼去解释大象,太扯淡了,一个新的学科就要有新的出发点,人类还想用牛顿的力学三定理去研究诸葛亮的称骨算命,刘伯温的烧饼歌,袁天罡的推背图,老天,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的东西!”
鹧鸪哨试着道,“烧饼歌和推背图是一类的东西吗?”
赵会长道,“不是,虽然他们的确很像,但是他们只是相对比较相近的两根头发,推背图是预言占卜,烧饼歌是因果轮回,如果说他们俩非得有什么相近的话,那就是他们的推演方式,他们都是通过八卦和观察人伦因果而的到的。”
“这种观察,非常入微,袁天罡和刘伯温他们就是通过发现这些入微的变化,从而掌握变化的当量,洞悉了这因果的规律从而制造出来了符合他们那个年代的头发的奥义,而他们的奥义拿到我们这一代,显然过时了,虽然大多数还对得上,但是更多的是对不上,研究他们的内容并没有意义,研究他们如何洞悉入微变化的到奥义的办法过程,最重要!”
鹧鸪哨点头道,“这么说来,我应该去朝歌烧饼歌和推背图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