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未婚先孕,满嘴谎言编排渊王妃,还没有任何自知之明,难登大雅之堂。”
“丢人啊,晋王不知在想什么,竟把她带过来了……”
贵族们的嘲笑声,如同魔音般钻入云水遥心里。
她脸色通红,又羞又愤。
可这种场合之下,她也不敢说什么,只怕说不好了给晋王带来麻烦。
晋王脸色铁青,眼神冷厉地扫过众人,最后锁定地云安宁。
“遥遥身份虽然不高,可到底怀着本王的孩子,母凭子贵,本王说她有资格在这里,她就有资格在这里!”
见晋王为自己撑腰,云水遥心中一阵感动。
她捏紧了手心,昂首挺胸地看向云安宁,脸上满是骄傲。
“大夫已经为我检查过,我
腹中怀的是个儿子!王爷带我来参加寿宴,也是想让太后高兴,让她老人家知道自己快要抱上重孙了!”
说着,云水遥话音一转,声音嘲讽鄙夷。
“反倒是渊王妃嫁给渊王这么久了,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不知究竟是渊王殿下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云水遥这话说得毫无分寸,大殿里众人都眼前一亮,看好戏般望了过来。
云安宁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嫁给王爷也才月余,无论有孕与否都很正常。
而且,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靠着有孕才能获得男人的眼光和地位。”
云安宁声音清冷,俏脸上笑意盈盈,漫不经心。
可所说的话却如同毒针般刺痛了云水遥的耳朵。
“云安宁,你……”
她脸色涨红,如芒刺在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她心中知道,云安宁说得是对的。
她和晋王约定的,破坏凤行渊和云安宁的婚事,拖垮渊王府的名声,晋王娶她做王妃。
可新婚夜那晚出了变故,她原定的计划被打乱不说,还变得声名狼藉。
如果不是有了身孕的话,说不定她小命都不保了……
“安宁说得对,无论她是否有孕,都是本王最为疼爱的王妃
。”
凤行渊一直没张口,此时缓缓握住了云安宁的手。
他冷峻的脸上满是宠溺,声音低沉威严,带着不可侵犯的贵气。
“谁若再敢对她不敬,别怪本王让人教教她规矩!”
大殿里本来一片寂静,见凤行渊表态,也纷纷议论出声。
“渊王殿下说得没错,这云水遥什么身份,竟也敢对渊王妃指指点点!”
“真是没有规矩!不知晋王殿下看上了她什么……”
“渊王妃才成婚月余,又不是三年五载,就连皇上太后都没说什么,这云水遥怎么反而这么着急?不过是想显摆自己肚子里有了个罢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晋王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怒气冲冲地瞪了云水遥一眼。
如果不是云水遥说大夫确定她腹中是个男孩,他岂会带着她出来!
他的本意是借着孩子的事情让皇上皇后和太后高兴,却不想,如今又成了笑柄。
都怪那云安宁尖牙利齿,本是云水遥发难,如今却被反将了一军!
晋王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地看向凤行渊和云安宁。
“四弟四弟妹倒是恩爱,只是可惜四弟是个瘸子,连站起来都不能,更别说行房了!
就算你们想要孩子,也怀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