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凤行渊要问什么,可她心中莫名地紧张起来。
凤行渊深邃的黑瞳望着她,“安宁,你婚前婚后截然不同,像是彻彻底底的换了个人,真的只是伪装吗?”
云安宁一个小姑娘,难道真的从小到大戴着一张虚假的面具,活了十几年?
云安宁咬了咬唇,声音在夜色里有些清凉。
“王爷,你真的想知道?”
凤行渊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云安宁的前后差别,是悬在他心里的一个疑影。
也是府里人的疑惑。
云安宁挑了挑眉,漆眸笑盈盈地看向他。
“其实,我确实不是以前的我。”
凤行渊镇定地看向她,眼底弥漫着不解:“愿闻其详。”
云安宁在台阶上坐下,看着天上升起的圆月。
“成婚之前,我确实不想嫁给王爷,像个傻子一样,想要钻进晋王和云水遥的圈套,不顾一切地私奔离开京城。”
凤行渊在整了整袍子,在她身边坐下。
闻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神色有些紧绷。
他大手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声音低沉地问:“那你为何留下来?”
虽然这和之前的调查结果相同,可听到云安宁亲口说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些堵得慌。
云安宁挑眉,凤眸弯弯地看向他。
“因为跟翠柳私逃出府的时候,我绊倒了,跌了一跤,摔倒了脑袋。”
凤行渊更加不解,却也没有
多问,只看着她。
云安宁又道:“也就是那一摔,把我摔清醒了。”
“之前我一直傻乎乎的不开窍,被人戏耍于股掌之中,醒来的那一刻,我看清了那些人的真面目,想到了以前的所做的一切。”
她望着天上的明月,声音有些感慨。
“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凤行渊剑眉蹙起,深眸里盛满了清冷的月光。
“有些奇妙,不过,这并不能解释你为何忽然会了医术。”
云安宁俏脸一怔,心跳乱了。
“医术的事我之前说过,是因为我之前研习过我娘留下的医。”
“医可以解释医术,可你那些没人见过的药材,是从哪里来的?”
凤行渊转眸看向她,脸上满是执着。
既然问了,他就要问个清楚明白。
而且,他也想了解云安宁。
云安宁和他对视,心跳更快,隔着心蛊,凤行渊格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那些也都是我娘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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