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尴尬地笑了笑,道:“小姐,您的分析虽然很有道理,可渊王是个瘸子,站都站不起来。”
云明湛深以为然地点头。
“张兴说得没错,渊王和那个死丫头,都没这个本事。”
云安宁虽骄纵,却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云安宁和凤行渊,一弱一残,怎么可能做到无
声无息地把房搬空?
除非有神仙出手帮忙!
云水遥却不服气。
她咬了咬唇,狠毒锐利的眼神盯紧了张兴。
“张兴,你怎么为渊王和云安宁说话?该不会是你联合渊王府偷空了房吧?”
“小姐,这罪名小人可不敢担!您,您可别乱说啊!”
张兴脸色一白,惊慌地哭着跪下:“侯爷,小人对您忠心耿耿,您是清楚的!”
云明湛脸色阴沉如水。
一阵风吹来,蜡烛轻晃,云明湛的脸也跟着明明暗暗,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张兴,说起来林管家和值夜班的老李他们都挨过审了,只有你没有。”
林管家和老李誓死不从。
张兴反而显得有些可疑了……
张兴浑身发抖,不住地磕头:“老爷,小人不敢啊!您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是这句话!”
云明湛冷哼,招手叫来了门外侍卫。
“拖出去,审!张兴,如果你能扛过十八道刑罚,本侯就相信你!”
张兴一听,险些吓的晕厥过去。
林管家和老李的惨状,他已经看过。
如果真的受尽这些折磨,他恐怕要掉半条命!
张兴思虑再三,从那些侍卫手中挣扎出来,连滚带爬地行至云明湛脚下。
“侯爷,小人绝对没有伙同外人监守自盗!
不过小人刚刚想起来,有件事没跟您说……”
见他抖如筛糠,云明湛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
他脸色难看得如同猪肝,愤怒地揪住了张兴的衣襟。
“狗奴才,说!”
张兴结结巴巴地道:“侯爷,其实,渊王和渊王妃闲逛时曾到过房附近……”
“什么?”
“张兴,你说什么?”
云明湛和云水遥同时惊叫出声。
云水遥眼神激动,心中越发坚信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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