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双重人格,甚至多重人格的人并不在少数。
有的人,甚至拥有二十多重人格。
想到这里封建落后,凤行渊似乎很是在意这个。
她又忍不住耐心地安慰:“凤行渊,你不用在意这些。
等我帮你解了毒,治好了双腿,那个人说不定就自动消失了。”
见她真的不介意,凤行渊深邃的黑瞳里暗芒闪过,紧握的大手缓缓松开
。
“好,本王相信你。”
夺魂散被誉为古往今来第一奇毒。
他暗中寻了各国神医,都没人能帮他解毒。
只有一个云南鬼医,帮他开了镇痛的药。
可眼前的小女子明明才十几岁,随口一说给他治病,他竟不由自主地信了她。
凤行渊心情渐渐复杂。
“大夫和病人之间的信任很是重要,你相信我,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云安宁弯起眉眼笑了笑,拿起了那瓶药。
“只是这药容易上瘾,以后还是别吃了。”
凤行渊微微颔首,眉眼温和地看向她,“我知道。”
那鬼医也告诫过他。
如果不是怕伤及云安宁,他昨晚也不会动吃这个药的念头。
见凤行渊很是配合,云安宁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王爷王妃,该起身了,早膳过后还得进宫敬茶呢。”
“知道了。”
凤行渊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句,随后又拿出匕首,在手指上轻轻地划了个口子。
暗红色的血滴在洁白的帕子上。
云安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奇地问:“这是干什么?”
凤行渊收起匕首,解释:“一会儿会有嬷嬷来检查,有了这个,到太后面前
就好交代了。”
云安宁这才反应过来,瓷白的小脸儿顿时鲜红欲滴。
她看向别处,支支吾吾地道:“知道了……”
该死。
她从前看过电视,忘了古人成婚是要检查落红的。
门外,两位嬷嬷送来了新衣,和洗漱用品。
又笑呵呵地道:“还请王妃服侍王爷起身,奴婢们好整理床铺。”
云安宁心虚地瞥向床上的帕子,小脸儿更红了。
凤行渊眼底掠过笑意,“安宁,劳烦帮本王穿上衣裳。”
“安宁”二字,极其自然地从他菲薄的唇里叫出,低沉悦耳。
云安宁红着脸上前,给凤行渊穿上了外袍。
至于腰带,却有些系不好。
凤行渊端坐在轮椅上,她俯身手忙脚乱地系腰带,一缕发丝俏皮地掠过凤行渊的鼻尖。
凤行渊鼻尖微痒,浑身像是掠过细小的电流。
他忍不住抬眸看向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
她柳眉凤眸,五官精致分明。
晨光照进来,映得她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就连脸上细小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此时,那漂亮无辜的凤眸却有些慌乱地看向他。
贝齿咬了咬菱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王爷,这个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