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黄肌瘦,神色茫然。
他们对海外的一切都充满好奇,也对一切都充满恐惧。
画面一转。
投入首战的华工还在招募。
魔都的港口,此刻正下着磅礴大雨。
数不胜数的华工缓缓走入暴雨中,来到港口,踏上前往海外未知之路的邮轮。
不远处,一对兄弟撑着两把伞,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正是陈仲甫的两个儿子,陈延年、陈桥年。
他们的父亲接受了蔡先生的邀请,去了北平,但是他们没有跟去,继续留在魔都读。
黑漆漆的天,暴雨连天,兄弟俩亦神色凝重,心情沉重。
他们知道,这些华工一旦去了海外,将直面首战的硝烟与炮火。
数万人华工团,能活着回来的,又有几人。
想到这儿,陈延年和陈桥年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
战争就像一处巨大的绞肉机,将所有牵扯其中的人全部绞杀殆尽,连尸骨都不留下。
而这些华工们,大多步履蹒跚,眼神带着茫然。
他们最大的有五十多了,最小的,如他们一般,青春,年少。
这一刻,众朝人都目不转睛看着。
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臣武将,诗人圣贤,亦或者是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眼中都深深倒映着一句话:满是赤旗的世界。
何为赤旗?
是指赤色的旗帜吗?
“不……不能这么简单……”
春秋时期,连著名的思想家孔子都陷入沉思。
他眉头紧锁着,思索着‘赤旗’的意思。
这个继承了恩师遗志,朗诵青春的大胡子人,不可能仅仅指代红色的旗帜的。
台下,孔子的学生子路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止住了。
战国时期。
墨子正在研究机关术,他所信仰的‘非公’、‘兼爱’也许能融入这些冰冷的木头、钢铁之中。
此时,他缓缓抬头,看着天幕中画面变黑,可那声‘赤旗的世界’却在他心中经久不息时。
他笑了。
“你们的心中,一定也应该有你们信仰的东西吧?”
墨子喃喃自语,随后继续研究机关术了。
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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