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我说清楚你的目的，我拒绝替你办事。”
程大器点了头，“你说的对。”
不过肯定不能让她爹去，她两头骗容易穿帮。
说完还假意低头抹了泪，这回她可舍不得掐自己，好在她爹现在不会仔细的关注她。
小四娘朝他勾了勾手指，程有三立马就凑了上去，小四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个脑力活儿，想多了脑子都容易打结，我也是为你好。”
程大器上前，“我的祖宗，你能不能把话说完，你说啊。”
男女有别，是他疏忽了，至于表妹约她明日见面的事他也不能去，万一被人跟踪？
“后来在马车上才琢磨出来，尤金玲敢这么说可见昌侯府的人都是这么说的，爹，女子的名声多重要啊，表姑母这种还给人当妾室的更不容易，闲言碎语多了都能淹死他。”
程大器糊涂了，表妹有求他必应，没求都有应，他怎么会让表妹的日子过的艰难？
“爹，表姑母是昌侯府的妾室，她的吃穿用度合该由人家昌侯来管，你处处帮衬表姑母让昌侯觉得觉得”
程有三怀疑小四娘魔怔了，小四娘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你少啰
嗦，我知道你手里有人，你就说要不要帮我办？”
“觉得你和表姑母之间不清不楚。”
“不行，我要去看看。”
动脑子，他真的不太行。
别看程有三脑子不大好使，但他在外面结交狐朋狗友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三教九流的人他认识不少，上次那些到处散布闫家小道消息的人就是他安排的。
“万一侯府有人要故意针对表姑母，派人跟踪，表姑母的冤屈怎么洗的干净？”
小四娘又叹了口气，“爹，其实这话都不应该我来说的，就是哎”
“如何说？”
等等，其实应该不会穿帮才对。
“爹。”小四娘放下手里的果子，“你今儿要是去了，表姑母的日子会过的更难。”
“程小四，你是不是疯了，你要把爹弄死？”
程有三，我需要你。
“我？”
程有三还是想知道，小四娘道：“你知道流言蜚语可以害死人吗？你知道流言蜚语可以阻挡爹往表姑母跟前扑吗？”
小四娘在他耳边一阵嘀嘀咕咕，程有三连连点头，最后小四娘忍不住叮嘱，“注意分寸啊，只需要让爹和爹的随从听到就行了，你别真的把爹的名声毁了。”
“你放心，包我身上。”
程有三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