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
虽是这么想,但下了车的程二娘还是有些局促,一时间不敢抬起头,小四娘在一旁不停的鼓励,“阿姐,我们来京城没多久你就嫁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没几个人知道你长啥样,再说这里是市更没几个人认识你,大方的抬起头来,走,进去选。”
“不瞒姑娘,鄙人家中老娘病的重,需要每日用滋补的药养着,拿银子流水一般出去,若非如此也断不会考虑卖了这儿,都说这养着能带来好运呢。”
“整日待在家里也无趣,市肯定很好看,要是蕊去肯定匆匆忙忙买上两盆就回来,哪里我们亲自去选有意思。”
“阿姐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事实也如小四娘说的那样,没谁认出程二娘来,见她有心选还很热情的招呼,很快就程二娘就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眼中满是看到鲜的喜悦,买起儿来也是一点不手软。
姐妹两人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找上了店的老板,看着摆放金线蓝的位置已经被另外一盆取代,大惊失色,“金线蓝呢?”
程二娘接过盆儿笑着多谢了老板,这才和小四娘一起回了。
小四娘劝说,“阿姐又没犯错,就应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人前,难不成阿姐还想一辈子窝在院子里啊,走啦,我们一起去,谁要敢乱说话我把嘴巴给他缝上。”
她的计划已经成型,要让闫不降给她阿姐恢复名声,而且准备尽快行动。
小四娘看到一盆儿,就两片叶子,但顶端的儿开很是特别,天空蓝的瓣儿中有一条淡金线,“从来没有见过。”
“老板你看我们也很诚心,我姐也是爱之人,这到了她手里必定能得到极好的照料,且我们现在就能付谦,比那空口无凭的人再多一成如何?”
“阿姐你看这儿真好看。”
老板一看是早上问过的人,赔笑说刚卖了,“不确定小哥真的会回来,家中又等着用钱,您原谅则个?”
主要是她姑娘舍不得,今早搬来的时候还偷摸哭了一场。
程二娘没有继续说话,听到这消息心里说不难受都是假的,“你说的对,他都能出来,我为什么不能出来?”
程二娘说她听过这,但也是
“阿姐,你就是不出来该说闲话的还是要说的,你听说了吗,闫不降昨天带着他的‘挚爱’出门买首饰,他都敢出来招摇你凭什么不能的出门?”
程二娘不愿意,但架不住小四娘拉着她就往外走,等上了马车都还在后悔,“小四,阿姐和离归家已经够让人说闲话了,还大摇大摆的出门逛街”
说来说去,还是他们没有把刀直接插在闫不降的身上,他一人犯错整个闫家给他兜底,他是没得到教训的!
问话的是一个小厮,懊恼的对跟着他来的元溯道:“公子,儿卖了。”
太贵,他早上看到的时候又没带钱,老板又不赊账,哎~,他们府上的老夫人最是爱儿,寿辰又快到了,那盆金线蓝可是稀罕物,送礼刚刚好,都怪他,怎么就没央着老板送上府呢?
元溯倒也没生气,只问那儿被谁买了去,老板表示不能出卖自己的顾主但也不想得罪客人,就说是两个姑娘,还给他们指了姐妹两人离开的方向。
元溯带着小厮追了过去,到了市的门口只看到有辆马车已经车轮滚滚的离开,“追上去,看看是谁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