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拿着一瓶小罐走上前,轻轻掀开主子的罗衣,上面还有一些微小的鞭痕。
“唉。”
明夏忍不住叹气,主子如此光洁的肌肤,现在受了这些伤,真的是让人气愤啊。
“主子,这道口,奴婢为您多涂一点,好得快些。”她说的是主子为皇上挡刀的那一道口。
现在依旧有着明显的疤痕。
洛然失笑,倒是没有阻止,起初,她是想让皇上愧疚,才留下这疤痕,现在想来,有些种子早就种在了心里头。
流于表面的愧疚,能有什么用。
若是有心者,不必反复提及,他也会记着。
无心的人,那就更没必要了。
洛然趴在床上,顺手拿了一本翻开,是个话本,顺着打发时间了。
“你们都去歇息吧。”洛然打了个哈欠,微微侧过头。
今天忙来忙去的,都没好好休息。
温冬明夏缓缓退出去。
夜色如水,微波荡漾。
只是谁也没看到,丽阳宫的房顶上,赫然出现一个身影,穿着明黄色的衣袍。
这会子守卫就算是看着了,那也是当做没看见吧。
兴许还会以为皇上真勤奋,大半夜练武。
那身影轻盈落地,轻车熟路地打开了窗户,翻身而进。
许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那背部还是重重磕到了窗槛。
嘎吱的声音。
祁景恒下意识躲避,不过身影很快摸进了内室,就见着床上的人坐起来。
“谁?”
洛然确实吓了一跳,她握了握手中的发簪,警惕地抱着床被子。
直到借着月光,看到了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洛然瞬间卸
了防备,紧张消散,随之而来的是哭笑不得。
只不过,她还是故意握着那发簪对着那边,“别过来,我叫人了!”
祁景恒看到她柔柔的声音,根本没有惊讶,也是知道她是知道了,便顺着说着,“别叫人。”
下一刻,祁景恒就冲到了床上,无视那象征性举着的发簪,双手搂住了那细腰,心情竟然隐隐开始激动。
他怎么觉得,好刺激呢?
洛然抬着发簪划到了祁景恒的脖颈间,另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大胆毛贼,真当本宫不敢杀你。”
那杀格外的御。
明显感觉到某人底下的冲动,祁景恒喉结抵住了那发簪,一点点的逼近。
女人纤细的腰微微往后仰,还被他托起,逼着她对视着他的眼睛。
“然然,怎么不杀朕了,那朕可就要放纵了。”
他的手有些冰凉,握住了那温柔而软糯的丰满,能感觉到心口跳动,一蹦一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