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花生做饵,可有用,朕还是第一次见。”祁景恒有些好奇地看着那边的饵料,刚刚可是确切看到洛然钓起来的鱼了。
洛然顺着瞧去,看来皇上也是想赢,“这是妾在古籍上找的法子,在南方最为盛行,妾小时还见过有人用过,他还在鱼钩上改良卡子,让鱼上钩后无法挣脱,皇上您瞧,刚刚妾钓的这条大鱼,都得利用抄网才能接上来。”
听到洛然侃侃而谈,祁景恒忍不住回过眼神看她,心里涌出别样滋味。
他突然觉得,她来这里也许是巧合,真心喜爱呢。
不像是旁人,拿腔作势,全是假的。
容婕妤看到皇上的眼神,手中帕子都要搅碎了,打洛然出现,皇上没有再瞧过她一眼。
都是这个贱蹄子!
“那朕得好好瞧瞧。”祁景恒淡笑回应。
洛然随他一同走,只是刚迈开腿,她眉头紧蹙,身形不稳地往一边倾倒。
祁景恒是习武之人,很快察觉,接着她,落怀中。
湖边的微风吹过来的时候有些凉,可皇上的怀里却太过炙热,连带气氛都暧昧起来。
洛然耳根泛红,她能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真的是因为昨夜疯过头了,一磨到大腿根,她就感觉疼痛,难以站稳地酸。
“洛婕妤,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看皇上在这里,连走路都不稳了吧。”容婕妤本来就愤然,现在更会气的眼睛都红了。
这小贱蹄子可真能装,刚刚清高,现在又故意撞皇上怀里去了。
“闭嘴。”祁景恒呵斥,声音冷得很,连带怀中的洛然都眼皮一跳,大气没敢出。
容婕妤立马没了声响,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委屈嘟嘴,“皇上,明明是她。”
洛然靠在祁景恒的怀里,看到容婕妤死死盯着自己,显然是满满的不甘心。
是啊,煮熟的鸭子飞了。
虽然用鸭子形容皇上有些不好,但还是很贴切的,容婕妤何尝不是迫切想尝呢。
容婕妤与宋婕妤是一丘之貉,只是她更擅长伪装,摆出知达理的样子,私下却阴招频出。
前世,自己就遭了她不少的罪,被挤兑得很惨。
“皇上,姐姐为什么生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本来腿就没有劲,休息了半天,才想着出来透透气,恰好钓鱼又不用走动。”
洛然说着,声音也不小,连带着容婕妤听得清清楚楚。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盯着洛然的眼睛几乎能喷火了!
这个小贱蹄子是故意再炫耀昨夜侍寝吗?
祁景恒没说话,彻底抱起洛然,看了一眼陈安,“垂钓要得是安静,让无关之人都离开。”
陈安应了下来,手臂搭着拂尘走到容婕妤面前,“婕妤,您请。”
看着陈安做出请离的动作,容婕妤脸色白了,望着皇上的背影,羞愤难言。
在场就只有她,是无关之人呗。
容婕妤负气转身,走了几步,羞愤地哭起来,嘴里还不断地念,“死贱人,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