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这间类似仓一样的厂房里时,放眼望去,只见里面被隔出来了很多个小房间。
每个房间门口都有枪兵,大致有差不多八个这种房间。
此时,刚才那个熟悉的声音已经不见了踪迹。
我不确定是从哪个房间传出来的,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不可能在这吧?
有个枪兵应该是这里的负责人,看到我们的时候,他快步走了过来凑到小王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听完之后,笑着看向我:“杨先生,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
“刚到了一批女猪仔,正在那边,杨先生要是有兴致,可以过去看看,挑两个玩玩。”
我此时根本没有那种心情,只是想要确认我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不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我想了想说:“那就过去看看。”
“好!”
我紧随小王进入房间,眼前的场景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沉闷和恶臭,隐约传来低沉的哭泣声和男人们粗俗的笑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扭曲的气息,仿佛每一寸空间都沾染了罪恶的痕迹。
墙角堆着脏兮兮的床单和衣物,空气中散发着霉味和香烟、酒精混杂的刺鼻味道。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摇欲坠的灯泡发出苍白的光,投下斑驳的影子。
墙壁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下面污迹斑斑的墙体。
五六个女人默默地坐在角落的木床上,她们的眼神空洞而绝望,脸上没有了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和朝气,只剩下对现实残酷的无力感。
她们被迫装扮成各种角色,以迎合那些光屁股男人的低俗口味,但她们眼中的泪水透露出内心的哀求和无助。
床上的男人们似乎完全忽视了这些女人的尊严,他们的笑声充满了肆无忌惮和嚣张,这笑声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变成了最痛苦的噪音。
他们的行为荒诞不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扭曲的快感中,对周围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在这个闭塞的房间里,人性的丑恶被无限放大,荒诞成了日常,残酷变成了常态。
在最里面的一张上下床前,围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根电棍,一边骂着一边用电棍朝着床上的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捅去。
那女人披头散发,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杨先生,有没有看上的?”小王笑着问我。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径朝着最里面的上下床走了过去。
见到我来了,那三个男人看了我一眼,随即让到了一旁。
床上的女人蜷缩在角落,如同抛弃的娃娃,她的衣物破烂不堪,显露出皮肤上的淤青和伤痕。
电棍的残忍使用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每一道痕迹都是疼痛与绝望的证明。
她的头发凌乱地遮挡着她的脸,但那隐约可见的轮廓却透露出她曾经的美貌。
她的身体不时地颤抖着,每一个抽搐都像是在无声地呼喊求救,而她的眼神,虽然被头发遮住,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空洞而绝望。
在这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存在似乎成了另类的摆设,被那些男人玩味和折磨。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愤怒和震撼,看了一眼身后的小王,挤出一个笑容说:“她能不能给我?”
“当然可以。”小王笑着走过来,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杨先生的眼光果然不凡,以这女人的姿色,送去夜总会也能算是头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