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后来他的个子又长高了,肩膀又宽阔了不少,每每穿上这里衣都感觉身上发紧,可他还是舍不得丢掉。
他没有穿里衣,只在身上裹了一条长巾后就上了床,等着云崖去将他的里衣拿回来。
……
回春堂后院,娄钧从净房出来,没有穿上衣,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长巾子。
他的胸膛宽阔,腹肌紧实,心口处有几道刀疤。
穗岁已经沐浴好了,正坐在桌旁看着那日和几味郎中相聚在一起的时候,拿到的那本滇南草本集。
娄钧问她:“在看什么?”
穗岁拿起给他指了指上的一样草药:“原来真的有见血封喉,侯爷你看,上说见血封喉又名箭毒木,乳白色的树液一旦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被称为‘见血封喉’。”
娄钧点点头:“还记得那日我们上后山去采草药,我让你远离的一棵很是高大的树,那就是见血封喉。”
当时二人的身上都没有伤口,见血封喉也没有树液流出来,但还是小心为上。
“天色不早了,明日再看吧。”
娄钧将她手中的拿下来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将穗岁抱到了床上,炽热的大掌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拽,飘带被拽开,衣衫散落,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兜。
穗岁的肌肤本就白,被这红肚兜映衬的更加的莹白如雪,鲜艳欲滴。
娄钧只觉得小腹下在往上窜火,他将她揽在怀里,渐渐的,二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屋内的烛光灭了,一阵山摇地动,婉转低吟。
折腾了许久,数次之后,娄钧心疼穗岁的身子会承受不住,才堪堪停下,将她抱去了净房。
……
次日,薛四派人送来了罂粟花,娄钧以需要根茎为由,让松勤带着回春堂的几个学徒跟着薛四一起去了罂粟花的种植地。
起初薛四并不同意,这罂粟花种植地很是秘密,可娄钧说:“我们是要长期购买的,还能害你不成?而且,你手下的人能认识哪些东西是有药用价值的吗?”
娄钧摆弄着桌子上的药草:“若是带回来一堆废草,能有什么用?”
“只有我们回春堂的学徒知道哪些部位是可以入药的,而且,我们去收,不是还给你省了人力和工钱?”
薛四又被娄钧说动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凡是他有些犹豫的事情,只要娄钧开口,他每回都会妥协让步。
松勤带着人和薛四往树林里走,穿梭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到了罂粟花种植地,暗中一路留下记号。
到了罂粟花种植地,松勤暗叹怪不得他们一直没有找到种植的地方,这些花被种在陡峭的山坡上,周围被森林遮挡,人烟稀少,很难被发现在这样寂静的山林中,还有人种植数量这样庞大的罂粟花。
薛四说:“都在这儿了,你们快些,天黑之前要离开这里。”
松勤应了一声,几个跟过来的学徒开始在附近寻找可入药的花、根茎和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