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人立刻好奇地围过来。
“巴掌肉厚的那块有一个凹陷的印记，还有淤血点。”有人看出来了。
卓羽立刻拿着血石头走过去，蹲下来，把石头不沾血迹的另一边那个小尖的角凑上去。
完全吻合，一模一样。
那丫鬟满脸痛苦，眼睛里都是惊恐。
“大家看清楚没有，一个人要有砸顾婉婉到昏迷的力量可不小，她一定是用尽了力气拿着石头砸下去，这石头不平，那么势必会留下另一边深陷到肉中的印记，造成淤血点，这只手掌是完全吻合，高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哪！”大家都惊恐地看向高翩然，似乎谁也不敢相信是这位大家闺秀做出来的。
高翩然急出了汗，忙着摇头道：“不是我，我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做的！莫云茱，你不能因为她是我丫鬟就污蔑我！”
“哦？你意思你家丫鬟还能被人收买不成？”莫云茱看向那丫鬟道，“你不说话吗？不说话你可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吗？你一个小小奴婢，就敢对兵部侍郎千金行凶，杖毙都是轻的！若侍郎大人追查起来，你全家可都得陪葬！”
“千霞，你不要乱说！我可没有指使你害顾婉婉！”高翩然立刻瞪着丫鬟千霞说道。
“有人看到这位千霞之前和别的人说过话吗？比如谁家的丫鬟一起？”
大家又交头接耳起来，随即有个男人跳出来说道：“我看到千霞和戴小姐的奴婢黄丽在亭子外交头接耳过。”
“王飞扬，你胡说什么！”戴瑶荷瞬间就跳起来，看向那个男子。
许昌永立刻道：“戴小姐，飞扬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你还不让说了？这么生气，看来你是同谋。”
这个王飞扬是许昌永的好友，刚才他偷偷告诉许昌永，许昌永让他一定要说出来。
莫云茱真的没想到这个单子许昌永今日是完全站在了她这边，而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怕戴瑶荷和高翩然。
看来，一场表演下来，还真的收获了一枚迷弟。
这个呆子在这些才子眼中，可是很吃得开的。
“许永昌，你闭嘴！”戴瑶荷气得脸都青了，“我和高小姐本来就是朋友，两个丫鬟在一起说说话怎么了？这难道就成我和高小姐联合起来害顾家姐妹了？她们配吗？”
莫云茱看了戴瑶荷一眼，再看看她身边那个面色无比难看的丫鬟黄丽，突然有种预感，这件事戴瑶荷也许真的不知道。
“千霞，你告诉莫大小姐，为何要害顾家姐妹，是不是我指使你的！”高翩然问自己丫鬟，一双眼睛看着千霞也都是冰冷。
千霞立刻低头哭泣起来，想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千霞，你不老实交代，把你交给刑部，你可知道后果。”莫云茱问道。
千霞突然低沉道：“这件事，是奴婢，奴婢和黄丽想出来的，就是想为自家小姐出出气。”
全场立刻爆发出唏嘘声。
“你确定只有你们两个奴婢做的？不是你们主子叫你们做的？”莫云茱再次冷哼道。
戴瑶荷猛的一巴掌就打向自己的奴婢黄丽道：“你说，真的是你自作主张和她合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