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吴东亮瞪大双眼，死死地看着肖尧。
“全宇军再厉害，他也是53岁的老人了。”
肖尧直视他，“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国家机器全力开动，你们不要说报仇。反而会被国家机器，碾压的粉身碎骨。不过……”
“不过什么？”吴东亮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告诉我真相。”
肖尧微笑，“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们！”
吴东亮懵了。
或者说惊呆了。
一个警察要帮助罪犯，你敢信吗？
可吴东亮看着肖尧的眼睛，看到了真诚的表情。
他发现。
肖尧不是在骗他，也没有必要去骗他。
而是真的想要帮他！
“我只能说，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
肖尧叹了口气，“不快一点的话，全宇军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
这不是开玩笑。
军方的人已经动了，开始找寻全宇军。
如果全宇军不想被带走，就只能反抗。
哪怕他在如何是兵王。
在军方机器的面前，也只是螳臂当车。
死定了！
而现在，可以说只有肖尧能护得住他。
肖尧要怎么护住全宇军？
到时他自有办法！
吴东亮的脸部肌肉不断颤动，表情不断变幻。
是惊喜、是恐惧、是愧疚、是愤怒……没人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了扎带的约束，他慢慢的坐起身。
突然。
一巴扇在自己的脸上。
是那么用力，那么狠。
把嘴角都抽破了，流淌出鲜血。
肖尧静静地看着，没有去阻止。
看着吴东亮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己耳光。
眼泪，还有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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