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静静地站在走廊外。
看着一对老夫妇嚎啕痛哭的抱着醒来地女儿。
全宇军脸上的那种悲喜交加的表情。
让病房之外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全芳的情况怎么样了？”
肖尧开口询问。
“人救回来了，身体也在恢复，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八局局长周祥武叹了口气，“但大脑受损，也有可能是心理问题，失忆了。”
这么狗血吗……肖尧惊讶。
没想到小说的情节居然照进现实。
不过想一想，这却是一件好事儿。
看到病房内那对父女，肖尧看向老妈，“把吴东亮放出来吧。”
众人一愣。
刘云英对一名下属摆摆手。
同在医院，已经骨瘦如柴的嫌疑人吴东亮，被带到了病房前。
但他的眼睛，除了病房内的那个女孩，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整个人都好像痴傻了一样瞅着全芳，脸上也露出傻傻的笑容。
这一幕，同样看的让人揪心。
肖尧目光温和的瞅着吴东亮。
如在看着一个爷们儿。
吴东亮的所作所为也的确对得起爷们儿这个称呼。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有那个勇气，去为别人顶罪。
“她可能不记得你了。”
肖尧笑着问道：“你还想和她在一起吗？”
吴东亮没有说话，而是推开了病房门。
一步一步的，走到病床旁。
全宇军夫妇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吴东亮，站在了一旁。
而此时病床上的全芳，一副懵懵的样子，也在看着他。
吴东亮眼神温柔的瞅着全芳，没有说话。
“你是谁呀？”
全芳伸出手，摸摸吴东亮的脸颊，喃喃，“我认识你吗？”
“应该认识吧。”
吴东亮声音沙哑，“就算不认识，我们以后也可以慢慢认识，你说好不好？”
“可是你好丑啊，胡子都不知道刮一刮。”
全芳像个小女孩一样嘟起嘴，“你要是刮刮胡子的话，我应该会喜欢的……咦，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呀，好奇怪啊。”
“是吗？”
吴东亮伸出手，抱住她，“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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