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权见高峰还执迷不悟,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
“要她死的是天家,不是老子。”
“你嫌弃老子当这个镇国公当的窝囊,你有本事去质问天家?”
高峰听到高权这样说,突然就泄气了,他去质问天家,只怕连宫门都进不了,可是九真是安王的妻子,陛下为什么要她死。
见高峰这样子,高权一脸嘲讽。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老二,老子承认你有些聪明,可是你这聪明在权利面前算个屁。”
“别说是你,就是我,上面一句话,就可以要我的命。”
“我高权不怕死,但整个高家,我却要护着。”
“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让我在高家和你们这些小崽子之间选,根本就不用想,自然是高
家。”
儿子死了一个还有另一个,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儿子都死光了,他高权也还可以再生,只要自己不倒,高家就还在。
不得不说高权作为大家长,是真的冷酷无情,还有就是人命,在这些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即使是自己的亲生骨血也一样。
高峰也知道高权说的是真的,一时之间更感觉浑身无力,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在高权面前叫嚣。
可他还是难以在接受,九真,难不成九真就这样没了。
一辆马车在风雪中缓慢前行,车子上躺在一个人,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此人正是摔下悬崖的田玉生。
旁边还有一老一少,老的年纪大概五十岁左右,小的年纪不过十一二岁。
这时,田玉生缓缓睁开眼睛。
“你醒啦”小男孩惊喜地叫了一声,又马上对一旁的老头子说道。
“师父,他醒了”
被叫着师父的男子,立即走过来将田玉生扶了起来,温声问道。
“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田玉生看了两人一眼,一脸疑惑。
“这是在哪儿?”
那小男孩立即说道。
“你在我们的马车上”
马车?田玉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在马车上,他不是被黑衣人用簪子刺了,然后被踢下悬崖了吗?自己这是被人救了?
见田玉生不说话,那小男孩又说道。
“公子,你已经昏迷七日了,你要再不醒,可就醒不过来了。”
田玉生没想到他昏迷这么久。
“是你们救了我?”
那小男孩点点头。
“是我师父救了你。”
田玉生看着正为自己把脉的男人,很是感激。
“不知道恩人怎么称呼。”
一旁的小男孩立即说道。
“我师父叫刘能,是河间流沙县的一名大夫,我叫栓子,全名周栓。”
这时刘能已经把完脉,对田玉生说道。
“公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由于伤势实在太重,以后需要好好养着,不然会留下很多病根。”
田玉生想到自己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竟然没死,很是激动。
突然又想起高九真当时也跳下了悬崖,忙问道。
“恩公救我的时候,当时可看到还有其他人?”
小栓子马上说到。
“你说的是不是这位大姐姐。”
田玉生顺着小栓子的目光,这才看到马车里还有一个人,正是高九真。
田玉生很是激动,没想到高九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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