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偬!”姬南初看着全偬疾驰而来,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发慌。
不一会,就传来噔噔噔的上楼声,紧接着门直接被推开了,全偬雨披上的雨水几乎洒到姬南初的脸上。
“二小姐,老爷死了!”全偬一脸的雨水,他的脸色如这阴雨绵绵的天一样。
姬南初愣了一下,她没有反应过来谁死了,老爷,哪一个老爷,就是姚子青也是一头雾水,没有明白:“老爷?哪一个老爷?”
全偬微微垂头,抱拳:“通爷,通爷死了!”
“啊?”姚子青瞠目结舌:“姜通死了?他为什么会死啊,出了什么事?”
“夫人呢?”姬南初起身,就往楼下去:“夫人怎么样了?”
全偬紧随其后:“夫人听到消息就要安排马车回姜氏城,后来听到老爷身死的缘由之后就晕倒了。”
“姜通到底因何而亡?”姬南初一边下楼一边问。
全偬面有难色,语焉不详:“二小姐还是回去问大少爷吧,现在外面的消息都是道听途说。”
姬南初面色微沉,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姚子青追了上来,一把捞起姬南初:“我陪你回去。”
一路冒雨而归,当姚子青和姬南初赶到幽兰院时,大夫刚刚离开,姜燮神情凝重地看着姬南初:“南初,父亲亡故,族长竟然把他的尸首挂在城门,我要回去替他收尸。”
不管姜通犯了多大的罪,都不是族长暴尸的理由。
“夫人怎么样了?”姬南初往紧闭的房门瞧了瞧。
姜燮眉间的印记更深了:“母亲有孕了,暂时需要静养,梅青在照顾她。”
“有孕了?”姬南初一愣。
姜燮点了点头,他身子微微下颓,靠在廊柱上:“南初,一想到父亲的尸首被挂在城楼上风吹日晒”
“他因何而亡?”姬南初面色微冷:“他不是已经和姜伯奎他们狼狈为奸了吗?怎么?我没有嫁给姚璋,他们内讧了?”
姜燮摇了摇头:“说是父亲为了给一个妓子赎身,贪墨了税银,此事暴露之后,他于神庙前自戕。”
姬南初眉头微皱:“既然他已经自戕了,也算赎罪了,姜伯奎为何要将他的尸首挂在城门上。”
“不知!”姜燮痛苦不已:“即便父亲罪大恶极,也不必如此狠绝。”
“除非!”姬南初微微沉吟:“他的尸体是鱼饵。”
“什么意思?”姜燮一个激灵。
“不好!”姬南初神情一凝:“姜玥、姜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