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海恰好瞥见叶阳的反应,笑着问道。
“不敢说懂,一些粗浅见解,上不得台面。”叶阳摆了摆手,依旧谦逊有度。
“哎——”
周鸿海拖长尾音道:“这里也没有旁人,小友不必谦虚,老夫除了医术,最好法,不妨展示一下。”
此时店里不忙。
叶阳还真有些手痒,在山上的时候,他便经常练字,再加上周鸿海盛情相邀,便应了下来。
“那就献丑了!”
叶阳提笔微顿,略作沉吟,继而笔走龙蛇,就地取材,写下了“仁心”二字。
“好!”
周鸿海拍掌叫好:“笔力浑厚,锋芒毕露,虽有仁心之意,却也不乏雷霆之怒,当真是幅好字。”
“周老神医,您谬赞了,我这就是班门弄斧。”叶阳无奈一笑。
“小友,你这要是班门弄斧,那老夫的字,岂不成了狗爬?”周鸿海自我打趣道。
叶阳哭笑不得。
正当此时,外间传来脚步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与叶阳四目相对。
“叶神医?”
“宋医生?”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为沈崇山治疗的宋明。
“你们俩认识?”
周鸿海好奇的看着两人。
“师父,我和叶神医不仅认识,还深感敬佩呢。”宋明略显激动的讲述了一遍发生在沈家的事。
并将叶阳夸得神乎其神。
搞得叶阳都有点怀疑,他说的是自己吗?
周鸿海深感意外,谈性大起,也讲述了如何结识叶阳,叶阳又是如何拯救小女孩的神奇经历。
一时间,师徒俩都对叶阳敬佩不已。
聊天过程中,叶阳这才得知,宋明是周鸿海的徒弟,奈何中医不景气,迫于生计,才改行做了西医。
“小友,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周鸿海咂了咂嘴,欲言又止。
“周老神医,您但说无妨。”叶阳客气道。
“刚才宋明提到,你在沈家曾用过‘度厄针’,此乃针术之最,可否现场展示一下?”周鸿海老脸泛起一丝激动。
他一生都献给了中医,没什么能比失传的医术,更让他激动的了。
“叮铃铃——”
叶阳刚要答应,忽然,一阵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