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说我爸没死,这怎么可能?”
“心电图都监测不到心跳了,你就是个跳梁小丑!”
霎时间,叶阳成为众矢之的。
刚才嚷嚷着分家产的人,全都怒气冲冲朝他开炮。
叶阳嘴角勾起一抹冷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心险恶。
唯有沈幼薇,像溺毙之人抓住救命稻草,激动异常道:“叶阳,你说得是真的?我爷爷没死?”
叶阳不置可否,给了她肯定的眼神。
沈幼薇惊喜交织,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未来媳妇,亲口相求,叶阳自然不会拒绝。
正要开口答应。
忽然,那几个着急分家产的家伙,又不安分起来。
“我不同意!”
“老爷子已经归西,我们要做的,是让他老人家走得安稳。”
“沈幼薇,你让这个土包子给老爷子治疗,那是对他老人家的遗体大不敬!”
这些人为了分家产,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幼薇泪如雨下,心痛的直抽抽。
“都给我闭嘴!”
叶阳一拳砸在墙上,留下蛛网密布:“谁再敢阻拦,这就是下场,还有,再让我听见你们为难沈幼薇,下场亦是一样。”
沈幼薇芳心一跳,不自觉抿了抿唇。
这家伙还是有点男人味的,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而其他人,望着墙上凭空出现的窟窿,全都心生畏惧,闭了嘴。
废话。
那一拳砸在身上,还不当场去世,家产固然重要,小命也不能不顾噻。
“叶阳,我爷爷就拜托你了。”
沈幼薇心怀感激道。
叶阳从容一笑,朝她抛了个媚眼:“你若信我,我必不负,把心放肚子里吧。”
沈幼薇好气又好笑,但想到爷爷命悬一线,便笑不出来了,满嘴苦涩。
其他人虽然不再阻止,但都一脸鄙夷。
觉得叶阳就是在哗众取宠。
连他们重金聘请的医生,都宣布了老爷子死亡,这个土包子凭什么把人救回来,难不成他跟阎王爷是亲戚?
简直是笑话!
叶阳来到床前,解开沈崇山病服纽扣,露出胸膛,继而低头从破布包里翻出一套银针。
针长三寸,平平无奇。
却在叶阳捏指抚过后,熠熠生辉,泛起动人光泽。
很是神奇。
叶阳神情严肃,指掐银针,手走龙蛇,三寸针,一根接一根落下。
此时的他,再无玩世不恭之态,颇具宗师风范。
令人心生敬畏。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沈家重金聘请的名医宋明,看着微微震颤的银针针尾,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伙子,施展的好像是失传已久的“度厄针”。
度厄针——度世间一切病厄。
宋明不敢置信,揉了揉眼,再三确认没错,旋即目不转睛,悄悄偷师。
学到手里都是活。
宋明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叶阳,但懒得理会,度厄针,可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天赋尤为关键。
便是他悟性惊人,当初也学了一个月之久。
丝丝真气,顺着针身,不断滋润着沈崇山,使他灰败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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