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行行行,我不看了。”
不过这些田鼠是真的肥。
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想到之前吃过的田鼠味道,她顿觉口齿生津,“大狸不把田鼠藏起来,摆门口是几个意思?炫耀?”
易迟迟苦瓜脸,“大概是担心我把自己饿死,或者觉得我打猎不行就把猎物带回来投喂我呢。”
“那它对你挺好。”
这样的猫谁不爱呢?
此时此刻,王楠终于知道药子叔为什么会像护眼珠子似的护着大狸。
“你吃不?”
她一脸戏谑。
易迟迟叹气,“无福消受。”
实在是不会处理田鼠,她也没吃鼠类的爱好。
所以,她娴熟无比地在大狸放大的瞳孔注视下,将田鼠收拾好,又拿了最大的一只给它。
“吃吧,都是你的,我不要。”
听没听懂她不知道,反正大狸在看见大田鼠摆在面前时,呲溜一下叼着田鼠去一旁进食了。
易迟迟将装田鼠的小藤扁放在柴堆后面,“下次要吃这里拿。”
大狸吃的呼噜呼噜响,没空理她。
易迟迟招呼王楠去了前面,和她说起了柳小草的事。
“你们是怎么商量的?”
“还没来得及商量,我也是去地里干活的时候听兰花婶子她们说起,才知道小草要结婚这个事。”
“那你们商量好了再来通知我,我随大流。”
“也行。”
她点了点头,“有没有水?给我来点,渴死我了。”
易迟迟倒了杯薄荷水给她,凉的。
她接过吨吨干了大半,长舒一口气道,“舒坦,这水好喝。”
“你里面放的啥?”
“薄荷。”
不认识。
“还有吗?”
“有。”
易迟迟领着她来到药田边,指着田边那一溜的薄荷道,“都是,想要自己摘。”
“煮一缸水要放多少薄荷?”
“看你是想浓点还是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