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收女帝,我成军火头子了
- 标签:女帝、造反、穿越、搞笑、系统、爱情、争霸韩琦穿越了,还带了个签到系统。本想当个闲散的富家子弟,可是天下大乱,为了自保,他发展武备,不知不觉中成了巨头,被打成叛逆。那没办法了,只好反了。
- 云间的秘密
“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牧舒远拧眉,不会也像她一样呸她吧。
“我想说……你真美。”他脱口而出。
哼!油嘴滑舌!牧舒远不料他竟然这么坦白,横了他一眼,回身继续往前走。她美吗?不是一直都这样,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的美呢?如今再说这话,反而更显曾经的忽视。也别怪她总爱抓着过去不放,人总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而且这男人脸皮也越来越厚,着实有些让她难以招架。
怎么一场高烧下来,就把西平侯身上那层高傲的铠甲全部烧掉,露出了下面最真实的皮囊?
陆沧洲抬手摸摸女儿小脸儿,嘴角噙笑,对她故意忽视的态度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实在太怀念前几天夜里的吻了,如果挖苦他能让她快乐,那么他愿意任她挖苦,心情一好,再赏他个香吻,也好让他再多回味一次。
牧舒远走的潇洒,连头都没回过一次。而陆沧洲这头却稍有些心浮气躁,因为他觉得,自己心里一直小心翼翼保持的那条界线,完全被那一吻打破了,欲望更似野草般疯长,他心痒难耐,最后竟演变成只要远远看上她一眼,脑海中就立刻浮现出各式各样的绮丽画面。
白天还好,到了夜里可就遭了罪,无论洗多少遍冷水澡都压不住这股邪火。没办法,他只能找石磊他们与自己对打,好把过多的精力发泄出来。
石磊他们哭都找不着调了,这脸上总带伤出去也不好看啊,另一方面,又怕爷长此以往下去会憋坏身体,所以偶尔戚戚哀哀劝慰一句,“大人,不行……咱们回府里吧。”毕竟那里有名正言顺可以宣泄的对象。
没成想,侯爷只是苦瑟一笑,用着既甜蜜又哀怨的口味道,“怕是不行了,往后我好似只想跟她在一起。”
三人听罢皆一凛。啊?大人的意思是说……他要为主人守身如玉了?
嘴上虽说的坦然,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每天看的着吃不着,对他来说简直是种酷刑,有时实在想按耐都按耐不住。因此只要发现有可趁之机,他就会见缝插针,毫不犹豫的把握住。
用膳时,他非要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把甜甜放在对面,好借机在桌下握住她的手。
她使了力气想抽回来,但他却越发攥紧了不放,惹得她用空着的手使劲在他腿上掐了一下。
碍于又当着孩子面,她不好大吵大嚷,若只是握着手倒也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便也就随他了。但是当甜甜被薛嬷嬷抱去午睡时,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居然蛮横揽过她肩膀,一把将她死死搂在怀中。
“放开我!”牧舒远奋力推他胸膛,一边警告,“侯爷是不是还想和上次一样吃点苦头?”
“远儿,我已经两年没碰过女人了。”
她两手握成拳,虽然初听这句话很是吃惊,但很快就被慢慢的厌恶取代。他现在这样钳制住她,让她非常不舒服,为什么每次都会像现在这样答非所问?她叫他放手,跟他多久没碰女人有什么关系?
“陆侯爷,请先放开我,至于你碰不碰女人,与我无关!”
“对不起、对不起!远儿,我知道你怨我,但是能听我解释一下吗?在娶你之前,我确实是想娶林茗悠为妻,因为这是姑母去世时我娘答应她的遗愿,我也同意了,君子一言,必须信守承诺。而皇上的赐婚打乱了我的计划,纳她做小,深感对她有愧,自送你出府以后,我本不打算再纳妾了,这几年无论谁往府中送女人给我,我都没有收下,但看我多年无子,皇上赏了两个妾给我,我没法再推脱,便只能安置在后院中,但我……我真的从来没碰过她们,只偶尔应付一下,去她们房中坐坐。”
这番话本来说的很是诚恳,但牧舒远压根不为所动,看着他的眼神也更加凌厉起来,她能说她其实想立刻停止这个话题吗?因为他碰谁、没碰谁,她一点都不在乎。
不过皇上赏赐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庸脂俗粉,她爹后院就有几个姨娘是皇上赏赐的,有句话说……“温柔乡即是英雄冢”,他真能忍得住?她心里倒生出几分好奇,便停止了挣扎,好奇心驱使她想继续听他说下去,于是冷声开口,“然后呢?”
见她追问这个话题,兴许是对他身边的女人还是在乎的。陆沧洲心中一喜,立即一本正经的跟她解释。“然后就是真的没碰过啊,表妹她……她醋劲很大,我每次一去别的姨娘院里,她就要闹一阵,再不就哭的昏天暗地,再加上她接连滑胎了,我也不想刺激她,便再没去过其他女人房里。”
哦……原来是怕刺激他的小表妹啊,他可真是听话啊。瞧她沉着脸不再开口,陆沧洲心里咯噔一下,立即知道她肯定想歪了。
“远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大夫说她身体底子差,不利于怀胎,更不能受刺激,我这样做只是为子嗣考虑,谁知她死性不改,竟变本加厉起来,每次滑胎就推在别人身上,非说是别人害的,还有……”
“我听出来了”牧舒远冷脸打断他的话,“还是因为有很多在乎在里头,如若不然,何必非跟她生,后院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吗?”
“不是,真的不是!因为失了约定,没给她正妻的位置,我说了我对她只是心有愧疚,所以答应过让她生出府里第一个孩子,而且另一方面,我想我还年轻,等个几年,如果她实在生不出来,我再……再找别的女人生也不迟啊。”
陆沧洲搂紧了她,看着她嘲讽的嘴角,手心都紧张出汗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反复解释越多错的越多,也越惹她反感,但他发誓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可这种感觉,竟比把心被架在火上烤还难受。哎!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嗯,你想的不错,左右吃亏的都不是你,行了,放开我吧,我累了,想回屋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