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收女帝,我成军火头子了
- 标签:女帝、造反、穿越、搞笑、系统、爱情、争霸韩琦穿越了,还带了个签到系统。本想当个闲散的富家子弟,可是天下大乱,为了自保,他发展武备,不知不觉中成了巨头,被打成叛逆。那没办法了,只好反了。
- 云间的秘密
伟坤抬头看向主子,牧舒远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他就立刻又低下头去,照常吃饭。
巧心和薛嬷嬷却站起来迎了出去,当看见陆沧洲那黑如罗刹到的脸时,二人也不免一愣,只见他迈着气夯夯的步伐,甚至不等人服侍,自己就一把掀开门帘,那力道活像是恨不得讲它给扯下来一般,跟在他身后的张氏姐弟面色也同样不好看。
一进屋,看见桌上已经摆满饭菜,陆沧洲便口气很冲的开口质问,“怎么先吃上了?不是叫你等我?”
牧舒远尽管心存疑惑,还是过来陪着笑脸,把人按在桌旁,“甜甜说饿了,我就想着一边喂甜甜一边等你,正好她吃饱,你也差不多回来了,我再陪你一起吃。”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陆沧洲便没再说什么。
“侯爷这是怎么了?像要吃人一样,难道悠姨娘情况不好?”牧舒远装作纳闷的问。
“哼!“陆沧洲气愤的站起来,又走到榻边重重坐下,想说话,张张嘴仍是没说出来,只是端起茶几上的冷茶一口气全喝光了。
牧舒远看这架势,想是在那边气的不轻,但在那边受了气,却跑到她院里来撒气,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便也不在管他,自己坐到餐桌前端起饭碗。
“侯爷如果心情不快,就请回自己院子吧,什么时候气消什么时候再来,别在悠姨娘那里受屈,反跑到我们这给我们脸色看,我牧舒远难道还得替个姨娘背锅不成?”说完便自顾自用起餐。
陆沧洲一愣,被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紫,但也立刻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远儿说的没错,林茗悠做出罪大恶极的事,他怎么反跑到远儿这摆起脸子?
“远儿,对不起,我……我是被那贱人气晕了头,才……哎,都是我不对,你别生我气了。”他过来赶紧挨着人坐下,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主子低眉顺眼的模样,好像夫人再不原谅,他就要跪下认错了,几个站成一排的仆人终是匆匆离开了屋子。
其实这种戏码在夫妻二人身上上演过好多遍了,他们也见怪不怪。但堂堂侯爷,低三下四向夫人认错,他们哪还有脸继续待下去,总要给侯爷留点面子吧?包括睁着一双懵懂大眼看爹娘说话的小甜甜都被带走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牧舒远冷着脸放下筷子,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陆沧洲会突然回来,还气到半死的样子,实在好奇刚才那半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贱人,她死性不改,居然敢对我下药,简直气煞我也!”
牧舒远心里一咯噔,“下药?”药的事他是怎么发现的?
“我想着我现在和林茗悠的身份本来就比较敏感,同处一室必然不妥。再一个,我真被她算计怕了,这女人花花肠子总是出奇的多,我担心她再耍诈,就留了个心眼,临去之前叫上了你请到府里的大夫,还有张氏姐弟,如此就算她真耍什么手段,也好有人能给我做个见证。”
呵呵……思虑的还真周全,牧舒远不禁想笑,这得被算计多少回了,才能让他警觉成这样。
“然后呢……。”
“然后初一进屋,林茗悠就大喜过望,称自己不舒服好几天了,我就命大夫上前给她把脉,自己坐在外头客厅,谁知茶还没喝上几口,大夫就连滚带爬从屋里跑了出来,说……说她香炉里焚了有催情作用的香粉,只需闻上片刻,就能情难自已。”
这样说,那药是被大夫闻出来的?牧舒远听完,眉眼稍稍放松了些,随后便吃惊的道,“什么?催情的香粉?老天爷……你是说,悠姨娘又骗了咱们,称病让你过去探望,其实是想用那下三滥的东西逼你就范?”
“正是”他气的捏紧拳头,“你放心,这次我绝不能轻饶她,已经让管事把她和她院里的所有人都关到柴房里了,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只等爹娘回来发落。”
“等爹娘发落?那岂不是又要不了了之?”牧舒远满脸嗤之以鼻。
陆沧洲这次神色却异常坚定,“不会,这次别说娘跳井,就是抹脖子我都依了她,像林茗悠这种女人,断不能再留在府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根本就不知悔改,真当我们一家是没脾气的,我当朝三品大员,岂能允许一个姨娘几次三番算计,还用的这种下作不入流的手段,如若爹娘再敢替她说话,我就同你一起搬到庄子上住去,侯爷的爵位我也不要了,老子这次回来就去像皇上辞官。”
看他铁了心的样子,牧舒远心里一阵快意,但表面还得劝慰几句,“为了个姨娘,至于吗?官都不要了?我想她都做了这样绝的事,爹娘也不会再容忍她了。”
陆沧洲抬头看看她,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远儿,我刚才不是故意那样对你,只是在你面前,就会不由自主表露出真实性情,林茗悠那女人实在可恨,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敢肖像其他,想我过去真是瞎了眼。”
“是啊,瞎了眼!”牧舒远眯了眯水眸,又拍拍他肩膀,“好啦,别为了那种人生气,不值得,我也不怪你了,快吃饭吧。”
“好”,陆沧洲冲她笑笑,一个女人给他气个半死,另一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能将他安抚,这感觉真是奇怪,但面对牧舒远时,他心里只剩欢喜,再大的气都撒不出来了。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便迫切吻上她的红唇,这是他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天的味道,现在终于如愿以偿,还吃什么饭,先吃她再说。
他发现,自己现在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远儿,只要稍有空隙就会想起她,想她的笑、想她的娇,还有在他身下委婉承欢的模样,在在都让他欢愉、在在都让他心动。
刚才见她生气,他心就慌的不得了,可见自己已经在乎她到何种程度,甚至她皱一下眉,他就变得六神无主,无论是不是他的错误都想低头认错了。
牧舒远任他肆意吻着,偶尔热切的回应几下,见他伸手要解她盘扣,才连忙制止,“你是色狼吗?成天就想着这个。”
“嗯,因为太爱你了,想时时刻刻都拥有你。”陆沧洲嗓音暗哑,沾染了无边欲念,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道,“娘子,就来一次,好不好?你就顺顺为夫的意吧。”
“才不要,过几天就你要上朝了,不能太纵欲。”
“为什么不能?我这二十七年都没纵欲过,一直勤勤恳恳为朝廷、为侯府办事,现而今得此娇妻,多恩爱几次有何不可?”他把人压在床里,还是不管不顾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