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三国开始的成神之路
- 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隐藏着无数未被人知的秘密与奇迹。现代青年李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穿越到平行世界—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前期。以李明为中心,通过他的经历,展现了人类对于和平、繁荣与自由的永恒追求。...
- 用户15609570
几步之外,不知烨铭和浩铭什么时候站在了那,二人面色都带着窘迫,想是也听到了帐内的对话,牧舒远只微抬了下手,示意离开,然后就越过他们继续往营外走去。
这时,里面又传来对话……
“沧洲,在营里呆的发闷,明早你带我一起去操练吧。”
“好!”
好好好,好你妈个头啊!这侯爷是被下降头了不成,怎么对里面女人还挺言听计从的?烨铭替自家主子鸣不平,举步就要冲进去,却被浩铭胳膊一把勒住脖子。
哎!到底是年轻,还得他这个当哥哥的多提点提点,“别冲动,一,这是军营,打起来咱们寡不敌众,二,人家是侯爷、是满军的统帅,你以什么身份跟人家理论?三、夫人都没说什么,咱们就更不应该多嘴,四,怎么都轮不到你替夫人出头,走!”浩铭趴在弟弟耳边低语几句,然后就一转他肩膀,拉着人跟上了夫人的步伐。
申坨正在让车夫给马解套,看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先是不明所以,又看见后面同样脸色阴郁的烨铭和浩铭,便更觉纳闷了,几人怎么都这副面孔?夫人和侯爷好容易见面,现在不是应该甜甜蜜蜜、情浓意浓吗?怎么这样快就出来了?
“申坨,让师傅们把马重新套上,咱们回去!”
“啊?”申坨表情吃惊,但主子下令,他也不敢违背,便马上应承下来,“好……奴才这就让套车。”
就这样,一行人刚来不到半个时辰,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就又浩浩荡荡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怎么回事啊?夫人没见到侯爷?”申坨故意放慢马速,在后面和两兄弟窃窃私语。
“哎!见不到还好呢,正因为见到了,才会这样。”浩铭叹着气回答。
“啧……你别云里雾里的,有话直说。”申坨不乐意了,浓眉一挑。他是个大老粗,素日说话就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最不喜他们这样含沙射影。
“哼!都说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好东西,今日我总算见识到了,真真薄情寡义,若不是我哥拦着,我认可以下犯上,也要冲进去揍那个狗屁侯爷一顿不可,来打仗都不老实,还藏个女人在帐中,亏咱们夫人还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刚出月子就来给他送粮,连着赶了几天的路,连咱们大男人都吃不消,夫人硬是没喊一句累,没想到跋山涉水的来了,看到的居然是这副情景,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烨铭一想起刚想那对狗男女的对话就生气,还以为侯爷对夫人多么用情至深,原来都是装的。
“什么?帐里藏女人?你的意思是说……”申坨愕然的瞪大一双牛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夫人还看见了?这这这……侯爷也太不地道了。”
“就是!”
“你们俩给我小点声,当心夫人听到。”浩铭呵斥,又幽幽添了一句,“看到也好,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强。”
对!这话倒不假。牧舒远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落泪,后面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传进她耳里,但此刻她心已经痛麻了,反倒觉得不痛不痒。他跟别的女人再亲密的样子她都见过,这几句话算什么?只不过是吃惊、意外、暂时的难以接受、还有心里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等她缓过来就好了。
以前她都能挺过来,现在也一样!
“烨铭。”牧舒远朝后喊。
“夫人,有何吩咐?”烨铭赶紧驾马过来。
“跟车夫说,这趟辛苦大家了,回去我每人额外再给二十两赏银,当作是酬谢,等入了林,你们三人就找块空地,生火煮些饭,让大家暖暖身子,吃饱了再赶路。”
“好,奴才知道了。”
看!多好的主子,尽管心里再难受,还惦记着他们这帮下人呢,哎……那陆侯爷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得此贤妻,该是三生有幸、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在外面偷吃,也不怕烂嘴!
“还有,一会儿把箱笼里的糕点都拿出来,给大伙儿分了,你们也……”
“夫人!”突然,申坨从后面急急赶来,“夫人,咱们……咱们好像走不了啦。”
“为什么?”牧舒远奇怪的问。
“您看,那是不是侯爷?”申坨抬手一指。
牧舒远心一突,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山下一溜尘烟,一抹高大的身影骑在战马上,正不断挥舞马鞭驱赶着马儿,那速度别提多快,好像眨眼之势就离他们近了一大截,直逼他们的位置赶来。
“夫人,您要不愿见他,我们就找地方躲起来!”烨铭挡在她面前,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牧舒远神色冷然注视着那渐渐靠近的尘烟,淡淡道,“躲?能躲到哪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水来土掩 兵至将迎便是,早晚都要说清楚的。”
终于,陆沧洲追到了他们的队伍,而牧舒远始终一步未动。
他身穿一身铠甲,在耀阳的照射下泛着银光,身躯伟岸如山,给人以势不可挡的凛冽气质。前胸还剧烈起伏着,可见刚才的追赶已费尽他全身的力气,而面颊却消瘦许多,连鹳骨都突了出来,皮肤也比原来粗糙,却更多了一丝成熟男人的沧桑感和稳重感,只是一双精亮锐利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死死盯在牧舒远身上。
在她入了他眼的那刻,他的视线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只剩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能看得见她、只能听得到她、只能感受到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此时……他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无尽的悲鸣和心痛,他想死了她、念死了她,但却也深深的伤害了她!
面对她冷漠的眼神、无绪无波的表情,陆沧洲心如刀割,她又回到了从前的远儿,她又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可他知道,这都是他应得的。
两人都骑在马上,彼此对望了很久,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蓦然,陆沧洲眼眶一红,利落翻身下马,迈着坚毅的步伐来到她面前,一把攥住了她握在缰绳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