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收女帝,我成军火头子了
- 标签:女帝、造反、穿越、搞笑、系统、爱情、争霸韩琦穿越了,还带了个签到系统。本想当个闲散的富家子弟,可是天下大乱,为了自保,他发展武备,不知不觉中成了巨头,被打成叛逆。那没办法了,只好反了。
- 云间的秘密
早上起床后,巧心就来回报,说昨晚半夜悠姨娘就晕倒了,然后让两个小厮给抬了回去。
牧舒远那时候正在让薛嬷嬷伺候更衣,陆沧洲就在身后,张林跪在地上给他穿着靴子。
“问问侯爷,用不用给请个大夫瞧瞧。”其实她回头就能直接问,却偏要巧心去传话,其用意昭然若揭。
“不是没怎么着嘛,等病了再说。”陆沧洲站起来让张林给扶平衣襟,就来到牧舒远身后,双手按在肩上,从镜子中笑盈盈的打量着她,“远儿越发娇美了。”
今日她状态确实极佳,全因昨夜懂得节制,因此才没有女人被纠缠一夜的疲惫和疼痛,但是经过他由内而外的滋润,她身上更添了一份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
见他没有悠姨娘晕倒而紧张,牧舒远自然放松了眉眼。哎!她这该死的胜负欲。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所以两人一早起来就整理了一番。
男人只需打理好头面、换身正式的衣服即可,到底不如女人麻烦,所以陆沧洲准备好后就到院外等她,一边也安排手下几样公务。虽然正值新年,但皇上却把宫里守备的事交给了他,他人不在岗,但该戒备的地方丝毫不敢松懈。
当她打扮好走出来时,陆沧洲一双眼睛顿时亮如繁星,连正在吩咐的事都忘了,视线直勾勾盯在她身上,像个被美色勾住的毛头小伙子。
她将他痴迷的样子尽收眼底,以及那火辣辣的目光中残存的情欲,不禁对他嫣然一笑,被一个男人如此注视着,就是对一个女人美貌最大的肯定。
垂下眸,对他福了福身。“让侯爷久等了,咱们出发吧。”
甭管心里怎么想,但在别人面前,她绝对会给他充分的尊重,也谨守着身为他夫人的本分,演绎好一位温婉贤淑的妻子角色。
陆沧洲赶紧弯腰扶起,并十指紧扣握住她的手,两人相携走向停在可口的马车。
当车门关上后,夫妻俩便同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陆沧洲立即将她扯入怀中,手臂强而有力的环在她腰上。他觉得自己好像中了蛊,而这蛊的名字就叫“牧舒远。”
眼前近在咫尺的一方柔唇实在太过诱人,就算没有真的吻到,他也清楚当把它们含在口中时,那味道是何其甜美,他简直按耐不住要一尝芳泽的冲动。眼前人儿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这样安安静静依偎在他怀中,就深深魅惑着他,让他欲罢不能,舍不得松手。
把甜甜交给薛嬷嬷,让她们坐上后头的马车上,就是为了想与来之不易的妻子单独相处。
牧舒远轻轻靠在他肩上,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然后稍抬起头,故作疑惑地问:“侯爷今日怎能不一个人在前头骑马,呆会儿回府了,也好方便先行离开啊。”
陆沧洲一怔,立即明白她意有所指的是哪件事。记得第一次陪她回门时,他就从头至尾保持着冷漠疏离的态度,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样,为了逃避与她独处,还一个人骑马走在队伍前头,而且一出尚府的门就招呼也不打的走了。
现在想来,当时简直罪大恶极!
陆沧洲回忆起自己曾经的罪行,不禁尴尬得一窒,眼含愧疚握住她手放到唇边一吻,“宝贝,你饶了我吧,为夫以后肯定再也不敢了,往后只要没有公务在身,每次你回娘家我都这样陪伴在侧,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你看诚意够不够?”
牧舒远唇儿一勾,把手臂圈在了他颈子上,“好吧,不过还是不要每次都陪着我了,真怕你和我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但见到她眼底的笑意、还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陆沧洲提着的心才放下,不免把人圈得更紧了,“怎么会呢?我对岳父大人的态度已经慢慢改变了,不得不说,以前受爹和祖父前的影响,看岳父的眼光多带着偏见,不客观也不理性,而在一些事情的立场上竟是我错了,还有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今后为夫一定好好待你、好好敬重岳父大人。”
牧舒远立即点头。“好吧,面对夫君这样坦诚的承认错误,妾身只好对您既往不咎了!”
陆沧洲听罢内心大喜,因为她终于改回称呼,不再称自己为“我”,而是“妾身”,这是不是就表示她承认是他的妻子了?天下间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
按耐不住地,他俯首吻住那惦念许久的红唇,辗转吮吸起来,舌挺进她口腔之间,不肯放过里面任何一丝蜜意。
“唔……侯爷,我的、我的胭脂……”牧舒远推拒着他,一会出去弄个大花脸,她还要不要见人?奈何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他嘴也像吸盘一样牢牢黏在她唇上。
可片刻,她也渐渐沉沦在其中,迷醉在他怀里。谁说只有男人能贪图女人的美色,女人就不能为男色倾倒?她现在就倾倒了!陆沧洲用和甜甜一样又长又密的睫毛刮蹭着她面颊,舌尖缠绕着她的,大掌还占有欲极强的按在她后脑上,让这个吻一再加深,她会沉迷也属理所应当。
在能享用的时候不好好享用……那是傻子,牧舒远就是这样想的!
一吻将罢,他稍稍离开她的唇,然后又恋恋不舍的一下一下琢吻,可吻着吻着就又勾缠到一起,就这样吻吻停停、停停吻吻,牧舒远口上的胭脂终究被他吃的一点都不剩了。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他才自怀中拿出一块白帕,将她唇上残存的红色一一擦净,并眼热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好!她本就有型的唇儿被他吮肿了,现在正微微翘着,显得更加饱满诱人,好像在诱人采摘的果儿,要不是岳父府邸在即,他真想把人扯入怀中再昏天暗地吻一阵。
牧舒远气的直捶他肩膀,骂他是色胚!
可他根本不在乎,原来当她娇媚多情时是这样的美,虽不是令人惊艳的闭月羞花之容,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像盛开的栀子,吐露着淡淡的幽香,令人浅尝一口便能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