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收女帝,我成军火头子了
- 标签:女帝、造反、穿越、搞笑、系统、爱情、争霸韩琦穿越了,还带了个签到系统。本想当个闲散的富家子弟,可是天下大乱,为了自保,他发展武备,不知不觉中成了巨头,被打成叛逆。那没办法了,只好反了。
- 云间的秘密
小甜甜转转眼珠,似乎听明白了,爹是因为下雪看不见路面才来不了,等过些时日天气变暖就好了,于是便乖巧地点点头,也不再提这茬了,不过那大眼睛里面的失望,还是让牧舒远看得一清二楚。
但也无济于事啊,她满足不了女儿的愿望。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一个个“个十百千”上,心思却不由得飘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之前他每一次靠近,都被她不留情面的推开,她也将自己意思表达得很明白了,不管他会不会失望,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不来也好,正是她内心所希望的,暂时的迷恋并不会持续很久,也许他回去待一段时间,冷静之后,对她的热度也会慢慢降下去。
只是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失落,倒不为了他不再喜欢她,就会有些……有些不甘心。很卑鄙的想虐他,想看他吃瘪的样子,或者看他痛苦懊恼的样子,甚至为曾经过错痛心疾首的样子。那样,会让她产生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嘶……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意图,牧舒远一激灵,被自己卑鄙的想法吓的,原来她也有如此狠毒、阴暗的一面啊?
不过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就是有种预感,陆沧洲可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太笃定了,似乎预示着某种决定。
要命!本来一个安静祥和的下午,就叫甜甜一句话而搅了她的心绪。罪魁祸首还是陆沧洲。
想到此处,她把账本丢到一边,轻轻叹了口气。这位西平候本事真是大的很,在她生命里就是个麻烦。他在的时候,她一面要小心伺候、一面谨慎躲避,简直累死个人,如今走了也不让人安生。
现在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欢天喜地准备着新年,无论她在这里如何烦恼,多半也是庸人自扰之。人家陆侯爷怕是没空理会她们母女,他平日无事时自然可以到这里闲逛,但新年可是京中最重视的节日,无论哪个侯府都会进入最忙的时候,况且他上有父母、下有好几位姨娘,哪有精力再顾着这里?
哼!这男人可是个惯会享福的,他们庄子条件还是不顾档次。
徐清挑眉,盯着牧舒远手腕上的那根红线。咦……他奶奶地,那颜色怎么越来越淡了,之前已经若有似无,现在更是浅的几乎看不见,这还了得吗?他立刻正襟危坐起来,不明白陆沧洲这小子到底得有多招老婆不待见?
白费了这么多力气,都没赢得美人芳心,还越搞越差。
不成,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姻缘就此了结,撮合他们本就是他的任务啊,如果他们散了,他任务失败,那还怎么通过这个积攒功德?他从灵魂变成肉胎岂不是就遥遥无期了?
他思索一番,决定还是应该从牧舒远这边下手,总不能陆沧洲那边都快自了,她这边还一点火花都没有吧?必须得添上一把猛料才行,让她对陆沧洲别的心思,比如……让思春之欲烧更旺盛些。
今晚,他决定施展法术入她梦里,给她素净的梦境加入点“颜色。”
几个时辰以后,橙黄的月亮已高高悬挂在天际,牧舒远也躺在床上睡熟了。徐清隐隐幻化成人形,忽而邪魅一笑,薄唇中念出一串咒语,接着潜入她的梦中,用臆象编织出一场缠绵悱恻的场景,引出她的情欲。
在梦境里,牧舒远被陆沧洲压在身下,他一遍一遍的吻她,温润舌头缠着她不肯松口,还用手挑开她衣襟的盘扣,伸进去,轻扯系在颈上的细绳,肚兜就被解了下去……
“叔叔,爹压着娘干什么呢?”
甜美软糯的声音突然介入,让徐清身子一震,见鬼似的回头瞪着不知何时一起跟进来的甜甜,后者正好奇的望着床上,小脸儿皆是疑惑,好似不明白爹娘为什么要像拧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
他倒吸一口凉气,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小鬼抱入怀中,这样就能挡住她视线了,然后连拎带拽把人给抱了出去。
“找打!”牧舒远大声一呵,接着手脚在空中乱挥舞一气,倏地从床上惊坐起来。
她面色泛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完全被梦中的景象震慑住。天呐,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么可耻的梦,对象还是陆沧洲!
可无论她怎么喊都发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那无助的感觉令她崩溃。而且这梦还极其逼真,彷佛身临其境,就连他手掌的温度都是那样烫人,就跟上次发烧一样,只不过在梦里,他举止比上次还过份。
直到现在,她的身子还因为恐惧而轻轻颤抖着,下意识掀开被看看,身上的衣服一件都没少,还好还好,真的就只是个梦。
巧心听到主子喊打,以为她房间闯入了什么人,立刻下床就跑了过来,可是推门一看,里面除了主子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床上以外,其余什么也没有,但还是赶紧点油灯,对主子比出手语,担心的问她怎么了?
牧舒远哪好意思跟巧心说自己刚作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梦,只得胡乱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作了个跟人打架的噩梦。
至于徐清,制造这绮丽梦境的始作俑者,正对着小甜甜严厉地批评教育。
“乖孩子这么晚了该好好睡觉,怎么可以溜出来偷看?”
“人家没有偷看,是跟你一样站在那看的”小甜甜嘟着小嘴儿,一脸无辜。
“可这不是你能看的啊”徐清一点她脑门,“因为你还太小了。”
她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不说,还害他的幻梦术被迫中断,搅了她爹娘的好事。
“叔叔,刚才爹爹是在咬娘吗?他在欺负娘?”
徐清挠挠下巴,摇摇头“不算是。”
但从另一角度来说,也是。
“那为什么不许看?我喜欢看爹和娘亲嘴,我要看!”
徐清再次惊恐的捂住她小口。他奶奶地!色小孩,这种话是她能说的吗?总之,他就是不准她看这种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