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中探查出聂震的实力,这一点简直太震憾了!
翁大成婚后与冯苑举案齐眉。
冯苑是个聪慧的女子,这件婚事既然不能违拗,也只有顺从了。她又是个温柔小意的,虽然心底里嫌弃翁大成粗莽老相,喝醉了酒呼噜震天,睡觉磨牙放屁,吃的热了开襟亮膀子……也还是硬着头皮温柔侍候他。
翁大成最喜欢的便是温柔小意的女子,又正在新婚蜜月期,私窠子里大胆放浪的姐儿们酬和的多了,如今娶回来个易害羞的,闺房之乐当真令人乐而忘返。
剩下聂霖只影对孤灯,大半夜看到翁鱼血淋淋闯了进来,不由大吃一惊。
翁鱼将在聂震的宅子里所遇一五一十的禀报了,聂霖的脸当即便沉了下去。
这件事,再想不到!
他轻视了聂震这么多年,哪知道到头来却被他骗了!
再想及上次钱家被围事件,好好一块到嘴的肥肉愣是被他搞飞不说,还将好不容易结交的盐运司荀大人给得罪了个彻底。
听说后来卞策向上司状告盐运司无故围堵县衙及民宅,在清江浦大肆逞威。
他头上的知府大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令人彻查,并将盐司同知申斥一番。
盐司同知受了上司申斥,这股怒火自然对准了荀新亮,并将他撤职查办。
荀新亮没吃着鸡倒惹来一身X,委实难堪,差点将聂霖派过去联络的人给宰了。
聂霖经营了许久的这条线便断了,如今又听闻这事,心头顿时将聂震恨了个半死。
没过两日,聂霖提议冯天德退休,让翁大成做清江浦漕帮坛主,被冯天德拒绝了,顿时心中更加窝火。
冯天德在清江浦经营数年,一朝嫁女,原本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哪知道好景不长,女婿与兄弟合起伙来的骗他,想要抢班夺权,这简直……太令人伤感情了!
翁婿感情被权利森森的伤害了。
他私下去见冯苑,苦口婆心,百般劝说:“既嫁了人,就该为娘家担些事儿,怎能纵容挑唆夫君胡闹呢?当清江浦是淮安府,一个漕帮坛主,说当就能当?”
冯苑心头微凉,还是要劝:“爹爹也一把年纪了,是时候放手好好养养了。凡事有女婿,难道还的富贵日子过?”
靳良雄是怎么死的,山阳县的坛主是怎么死的,她都有耳闻,自小身在漕帮,这种流血牺牲的事情听过不少,如今有翁大成顶成,自家老爹如果能够平安退下来,的确是好事一桩。
再说,聂霖是啥样人,翁大成翁鱼是何样人,冯苑嫁来这些日子,也了解不少。
现下他们是和和气气同自家老父商量,不过是碍着翁大成与冯天德这层关系,万一逼急了,恐怕这层关系也不管用了。
冯苑苦劝老父,反被冯天德扇了两巴掌:“大米白饭养成了这样儿的白眼狼!”打完了人甩手而去。
冯苑倒头大哭,内心委屈担忧哭告无门。
半个月以后,冯天德在自家花园子里喝醉,跌进了荷花池里淹死了。
他一生在漕河上行走,哪知道最后居然是这种死法。
接到消息,冯苑整个人都傻了,只觉冷的厉害,上牙磕着下牙,不住打着寒颤。
侍候她的丫环去前院房报讯,翁大成赶回卧房之后,见冯苑的目光都直了,将她搂在怀里连连劝慰:“娘子别急……别伤心……岳父大人年纪大了,又不肯让人侍候,那荷花池里是淤泥……唉,也怨下人的疏忽,等我们回去奔丧,必将家下仆人好生管教一番……”
冯苑的目光都是直的,像利刃一样。在这样的目光之下,翁大成简直有被削骨刮肉之感,心头发虚,连目光也不敢与她对视。
冯苑的泪流的更凶了,若非最后的一丝清明强压着心头惧恶,恐怕当场便要爆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更到这里为止,写不动了,打死也写不动了,就算欠一章也写不动了,嗷,我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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