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合院:带着福地做采购
- 幽暗而又湿润的矿洞内,陆叶扛着一个装满矿石的篮子,手上拿着一把锄头,一脸轻松地走在前方。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哀伤,目光凝视着前方的虚空,似乎在看着什么。从外面看去,他面前什么都没有,但在他的眼中,那是一团半透明的虚影。它似乎是一颗大树的阴影,灰色而模糊,枝繁叶茂,树枝从树干的三分之一处向两边伸展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穹...
- 妹妹哟
毋望谦道,“我个闺中女子,哪里懂这些个,左不过人云亦云罢了,只是他有才华又异于常人,世人既心中倾慕,作什么还嫌他赃臭?可见人心俱是不足,拿他当笑谈而已。”
路知遥闻言眼神一亮,叹道,“姑娘确是个有见地,怪道行哥儿我面前赞呢咱们这些人可不是就拿他当玩意儿么。” 两厢里缄默了会子,又喝了一盏茶,路知遥起身告辞,临走又道,“我到十五再来寻。”
毋望福了福道,“六叔好走。”
路知遥微一颔首,摇着勾金扇子潇洒而去了。六儿从里间擦了地出来,探身看了看道,“到底是天子脚下,遍地才俊啊。”
翠屏笑道,“不知羞丫头,才见过几个才俊,就遍地了,可是想小女婿了?一个六爷一个六儿,喊着都像一家子。”
六儿扔了抹布扑将过来,两个丫头又调笑到了一处。毋望净脸洗手,独自往小佛堂去,上了香磕了头,三个铁盆里都化了高钱方退出来,欲往沁芳园去,经过太华亭时听见假山后有吴氏说话声,才要上前请安,忽听吴氏道,“我同行哥儿说春君许给了家禄哥儿,好兄弟,若行哥问起此事,只推说不知道,只知母亲提起来说亲,旁并不清楚。”
毋望暗自冷笑一声,这二舅母当真用心良苦呢,何必兜那些圈子,直接同她说岂不爽利
又听路知遥道,“我妈竟来提过亲?我怎么不知道?”
吴氏讪笑两声道,“这不是禄哥儿该说亲了么。”
路知遥顿顿道,“禄哥只十八就急着说亲?做哥哥还没成亲,他倒越过我次序去了,多早晚轮到他了?”
吴氏又支吾着顾左右而言他,路知遥也不理她,只道,“老太太可应了?”
吴氏道,“姐儿不愿意,这事便没成么。”
路知遥哼哼冷笑道,“原就该这样,禄哥儿人不大,什么风浪没见过?但凡家里丫头齐整些,他想方设法都要弄到手,瞧瞧他通房有几个?我是看不上他那浪荡样,刘大姑娘给了他岂不糟蹋了。”
吴氏忙道,“可不是,我也同妈说了,不论别,辈分也不对,她偏不听,我也没法子。”
路知遥嗤了声道,“什么辈分不辈分,八杆子打不着亲戚,原是客气才叫声叔叔,随了慎行罢了,要娶也娶得,只是不好落那厮手里。听姐姐话头儿,行哥儿也动了心思?”
吴氏道,“可不是么,他打小就同这个妹妹好,若不是她家里遭难,春姐儿及了笄定是要过礼,可惜现不成了。”
路知遥道,“们也忒市侩,人家没了爹妈家产就不成了,什么道理?是娶女孩儿还是娶她父母?”
吴氏道,“们年轻哪里知道利害,只图眼前罢了……”
毋望再没了听墙角兴致了,横竖就是没帮衬之类,便敛了敛裙幅绕了过去,慢慢往沁芳园方向走,才进垂花门就看见一众丫头也翻晒衣被,见了她皆福身行礼,待进了正门又往后身房去,老太太歪榻上气色不佳,毋望请了安靠坐榻旁,探了祖母额头微有些热,便问边上大丫头怎么了,老太太拍拍她手道,“没什么大碍,每年入秋都要病一场,吃几剂药就好。今儿可上过香了?”
毋望道,“上好了才过这边来,这一病要几日才得大安?”
谢老太太道,“恐也要十日八日,我心里也愁,没误了过节。”
毋望道,“还有十二日方过节呢,老太太且宽宽心,定误不了。”
谢老太太道,“再过几**姨母们都要来瞧,我病榻上叫她们担心,就是回去了心里也记挂,我没什么给她们,无非身子好,叫她们没顾虑,如今这样怎么好。”
毋望安慰道,“老太太多虑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才刚不是说吃几剂药就好么,再说姨母们是自己儿女,母亲病了既不放心就多留几日,岂不好么。”
谢老太太道,“只怕拂了大家兴。”
毋望道,“那就将桌子搬到后身屋里来吃,那一溜窗都打开,房里吃酒赏月也是一样。”
谢老太太有她开导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祖孙两说笑了一阵,毋望伺候着喝了药,又好说歹说喂了一碗燕窝粥,待老太太睡着了才回了银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