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万一巴图尔真是境外组织支持,论实力,我们的买家根本没法和境外组织比,但此时要是以国宝不能外流的理由去劝说曲婷婷,那就和国外红十字会去找贫困人口乞捐是一个熊样,人家曲婷婷要的就是钱,扪心自问,五百块钱加证和天价相比,那证就是没有票子看着喜庆。
就像2000年在新疆发现的阜康陨石一样,这块陨石交给国家,也就是一个证,五百块钱都不一定能落实到发现者的手中,但是呢,发现者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了美帝人,美帝人将这块1003公斤的阜康陨石运到国外,售价在五十美子一克,注意,单位是克。
在两千年,十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那一年,北京的三环的房价三千左右一平,现如今,十万一平,可见那一年十万块钱的购买力。
荣誉和十万块的选择,我也会选择后者,毕竟后者才能让我衣食无忧。
所以,曲婷婷的问题,我没法解决。
曲婷婷很聪明,他知道我们手里没有多少银子,但也没把话说死,她提议等巴图尔回来的时候,两方人谁出价高,宝藏就归谁。
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件好事,毕竟钱财比不过,我们可以玩横的。
此时,我的杀心已起,只带巴图尔返回天坑,我许某人送他驾鹤西游,让他去西方世界享受极乐生活。
我给其他几人说了我的想法,可能是花木兰的话起了作用,没有人反对杀巴图尔,再说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选择,为了活命,啥事不能干?
在等待巴图尔返回的时候,我向曲婷婷打听了巴图尔的来路。
曲婷婷说巴图尔和爷爷二人和他们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巴图尔的爷爷当年想要知道宝藏的位置,还用武力逼死了高昌王,后来又辅佐曲婷婷的父亲上位,按王位传承,曲婷婷的父亲是先王最小的儿子,是没有机会继承王位的,也就是说,曲婷婷的父亲是篡位。
婷婷的父亲上位后,确实给巴图尔爷孙透露出一些宝藏信息,也让他们挖走了一些东西,但核心宝藏却一直没透露,那是高昌人复国最后的底牌。
后来,巴图尔的爷爷突然消失了,高昌人在外面也安排了人员,万一山洞出现意外,外面的人直接去找官方。
也就是说,巴图尔和高昌人起到了互相制约的状态,巴图尔想要高昌人的宝藏,但不能玩横的,要是敢动粗,外面的人直接报警,巴图尔的队伍也得全军覆灭,而高昌人凭借宝藏信息,能让巴图尔定期送生活用品和粮食。
两天后,巴图尔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个老子国的友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来岁,带着一副圆眼镜,看起来像是大学教授,女的二十来岁,除了漂亮,我看不出来别的信息。
巴图尔见到我,直接露了底牌,他道:“那个姓孙的是我杀的,因为他不听话,你们呢,想不想暴尸荒野?”
这时,四驴子已经绕到了巴图尔的身后,我本以为他会给巴图尔来个痛快的,万万没想到四驴子一刀捅进了巴图尔的菊花。
巴图尔嗷的叫了一声,身子向前扭曲两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想要摸腰间。
我们哪会给他反抗的机会,手里的船桨都抡出花了,年龄大的老毛子眼睛都给干飞了,年龄小的毛子也破了相。
巴图尔更惨,双臂都当啷了,这一幕吓呆了高昌人,他们惊恐地钻进洞穴。
我骂道:“四驴子你可真不是东西,你捅菊花干个球。”
四驴子喘着粗气道:“操,兵者,诡道也,非洲大草原,那斑鬣狗就喜欢掏肛,能迅速让对方失去战斗力,你懂个球,赶紧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巴图尔惨叫道:“你们都得下地狱。”
只听砰的一声,一块石头直接砸在了巴图尔的胸膛,巴图尔嘴里吐着血沫子,表情十分痛苦。
四驴子道:“你先下地狱,招兵买马,等我们下去了,咱们还能斗上几个回合。”
我看被我们敲晕了的老毛子,心里这个气啊,骂道:“你个傻驴,他死了,谁会毛子语?”
“猴哥啊,猴哥不是睡过毛子娘们嘛,就是不会叫的那个。”四驴子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