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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喜欢虐杀，又不是杀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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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是一种福报，只要连续工作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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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拐卖，就消亡了，这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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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来了这么久，我早就是龙国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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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志，思想境界还不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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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念至此，秦凌霄感到些许失望，又有些了然。
再向未来看去，秦凌霄愣住了。
当他看向未来时，只看见自己的面庞，如同照镜子一般。
“未来是，，，，我？”
秦凌霄猝然感到一股剧烈的情感，痛苦，悲伤，欢乐，愤怒，哀愁。这是被他吸收的生命的情绪，想要得到力量，一定需要付出代价，承受被榨取生命的情绪就是获取力量的代价。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过去，秦凌霄长度有限的记忆，注定了他会一次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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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不久前杀死的同学，杀死的房东，杀死的无辜者们，其实他们罪不至死，但是秦凌霄依旧选择了放纵自己，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他扪心自问。
“为什么呢？”
“因为，我很强！”他总结道，“被别人欺负，是因为我弱，但是不杀我是因为他们还不够强。我变强了，自然能杀得他们！”
这个想法产生的一瞬间，一股惶恐涌上心头，“我自然也会被别人杀！强过我的，自然能杀我，弱肉强食，定则尔！”
“我要力量，我要破境！”
“破境，破境，，，，，”
“如何，，，如何，，，，”
浩瀚如海的魔气不断冲击着武道金丹，试图将其冲碎，但是始终不能成功，强横的神魂让他的武道金丹坚硬无比。
秦凌霄被各种画面持续影响着，“这就是快速提升的代价，吗？”
灵光一闪。
“代价！”
“我明白了，就是代价！”
“我太胆怯了，死死攥着已有的力量不肯松手，可是成就我的也束缚了我！”
“我，，，要力量！我，不做人了！，，，”秦凌霄明悟道。
一念起，万法灭。
秦凌霄盘坐的肉身，突然自灵台处飞散出无数魔魂，而他的神魂境界也在不断下降。
武帝二重，一重。
武皇境，
武圣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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