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更贱,她举着手机道:“宫老先生不检点呀,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干这事呢?你家里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这一刻,我内心竟然有了羞愧感,仿佛被捉奸在床的是我。
老头子默不作声,颤颤巍巍地穿着裤子,炕上的老娘们也是见多识广,估计见识多了儿女来抓老爹的,她没什么反应,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连个衣服都不穿。
花木兰继续道:“你这是人老心不老,三条腿到处跑呀,老英雄,好样的,宝刀未老,吃的啥中药,给我这三个好大哥一人弄一个疗程的。”
老头子颤颤巍巍和我们走出小粉灯的门店,出门前,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满眼尽是不舍。
我估计这家店,老头子这辈子不会再来了。
四驴子给他发了支烟道:“老先生,你说我们有牢狱之灾,我想问问,你看出来自己有牢狱之灾了吗?”
老头子点了烟,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
花木兰道:“这件事,您说我是直接报警说您嫖娼呢,还是让您的子女把你接回去。”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为什么调查我们?”
“没,没,我不认识你们。”
“胡扯,不认识我们,知道我们坐过牢?”说话时,四驴子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老头子一着急,连东北话都说出来了,他自己交代,那天我们把毛巾扔在他脸上了,他见我们人多,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就故弄玄虚,常年走街串巷,他精通察言观色和人心的拿捏,于是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们自己吓琢磨。
我这个气呀,要不是花木兰的计谋,估计我们就得自己把绳子挂在脖子上,等老逼登来牵。
四驴子道:“你个老逼登,我真想把你卵子给挤出来。”
(回忆起这段让我想起了1年的祯祥镇敬老院,一人要割大爷的蛋蛋,说是做药引子,大爷也仗义,接受采访的时候还说,我寻思我要这也没啥用,就给他呗。要不是四驴子经常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以为他就是那个割蛋狂魔。)
一番威逼利诱,老头子也算如实交代,其他的倒没什么,不痛不痒,不过他说了一句:“你们最好去找苗巫去看看,你们肤色太黄了,有点不对劲,二十年前,我见过你们这种肤色,他们是探险队的,你们的肤色和他们差不多。”
“详细说说。”
“当年,我在东北和寡妇的事败露,没办法远走……”
四驴子嘶了一声,示意老头子说重点。
老头子咽了一下口水道:“我来到吐鲁番行医,有个探险队找到我,他们的全身发黄,咱爷们
也没见过这病例呀,就给他开点调理脾胃的药,中药嘛,吃不好也吃不坏的东西,可一个人吃完药吐血死了。”
老头子继续说:“那人死了人,探险队的人还来找我,让我负责,咱们也不傻,来这探险,能探个鸡毛,不是挖玉就是找宝贝,我就说经官,这才把他们吓唬住。”
“你个老逼登,说重点,肤色发黄怎么回事?”
“咱也不会看,当时这边有个很厉害的苗医,他们肤色发黄是苗医给看好的,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别当真,别当真。”
老头子交代的很彻底,花木兰也仗义,直接把新手机给了大爷,告诉他这件事到此为止,为了表示歉意,花木兰自掏腰包,包下了小粉灯的三个人凑不出八颗牙的中年妇女,让老头子尽情享乐。
估计老头子此时应该超凡脱俗了,三个中年妇女用尽浑身解数,也不一定能让老头子再起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