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夫人是玩毒的祖宗,吃不死你。”
逐月还能说什么?打不过就加入呗!
还别说,一路上肚子里除了干粮冰水就是顺嘴灌入的冷风,热乎乎的还怪舒服的。
只是这顿饭尚未吃完,门再度被人敲响了。
“打扰客官了,我们家小二愚笨,不知道给客官上些驱寒的酒水。”
红衣女子左右摇摆着缓缓走了进来,手中提着的酒壶慢慢放在桌上。
视线落在洗干净且刮了胡子的封居胥脸上,不由怔在原地两眼冒心。
这个男的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逐月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女子离开。却不想女子一屁股坐在了他原本的位置上,手肘撑着桌子对着封居胥抛媚眼。
那眨眼皮的速度快的,逐月差点以为她的眼皮是纸糊的。
“这位公子大冬日的出门要去哪儿啊?怎么不等上几个月天气暖了再出门啊,多遭罪呀!”
逐月心底碎碎念:管你屁事!
红衣女子又笑着看向逐月,染着蔻丹的手指朝着一旁的圆凳上指了指。
“恕小店招待不周,还请这位公子自行动手搬凳子坐了。”
逐月还是站在原地,大有一副你赶紧走吧,打扰爷用餐了的不耐样儿。
“奴家上来的时候忘了端酒杯上来,这位公子若是不急着用餐,自行下去取一下?”
逐月心底再度碎碎念:管我屁事!
封居胥蹙着眉,目光紧紧盯着女人的口水喷溅之处,往一旁挪了挪。
“我的人不是你们店里的小二,若什么都是我们自己动手,又何必花银子。”
红衣女人被噎在当场,眨眼的速度更快了。
她就喜欢这种不好勾搭,声音好听长相温润的良家富男!
“行吧,奴家这就去拿,不劳烦公子自行动手了。”
说着话的同时起身,视线落在了屋内的雕花大床上。
“这被子怕是不够厚,又有些小了。奴家顺便再拿床厚被子来。”
红衣女子再次一摇一摆地离开,逐月关门的速度也不慢。
几乎是红衣女子最后一只脚刚离开,门就合上了。但凡她晚一点儿,红裙都得被夹在门缝里。
“上去那么长时间,又看上哪个了?”
红衣女子对着迎上来的账房啐了一口,嘴角挂着笑意。
“去将我房间柜子里那绣着鸳鸯的大红被子抱出来,我有用。”
男人不屑一笑,声音也冰冷了许多。
“你别忘了咱们是做什么的,节外生枝的事情少做!”
女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老娘比你有数,赶紧滚去拿!”
红衣女子面色难看地抱着鸳鸯红被下来,便看到小二站在楼梯口处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