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属下去吗?可那是个女人,属下会不会手太重了……”
封居胥不悦地发出质疑声,“嗯?你说什么?”
追风忙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满脸写满了抗拒。
[我还年轻,我以后还想娶妻,别搞我啊!我家十八代单传,让我面对一个又丑又脏的女人,我会一辈子厌女的!怎么办啊?谁能救救我!]
花似锦挑眉,若追风的心声都是真的,的确有些不道德了。
下一瞬,男人清浅的呼吸轻轻拂过花似锦的耳边,发出的声音低哑好听。
“侍卫们都是有家人的,但我身边的追风和逐月从小就是孤儿。”
花似锦想想就明白了,皇室子弟身边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越少有人能拿住把柄越好。
母后身边的嬷嬷同样,从小就伴在母后身边,上了年纪后依然没有自己的家庭与孩子。
这会儿的她没有动手,站在旁观者角度看追风那边,的确恶心。
朝着四周看了看,果然被她看到一个粗木棍。
任劳任怨将客栈打扫干净,不忘了把蜡烛都拿走的逐月终于有时间出来转转了,却不想刚出来就被皇后娘娘叫住。
“把那个粗木棍拿起来,给里面的追风送去。”
追风扭头一看,乐了。
用粗木棍总比用手强,他老担心自己的手不能要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恶心的场面了,花似锦这才看向了另一个紧闭的门。
刚刚她过去亲自收拾女人的时候,有听到隔壁男人愤怒不甘的吼声。
封居胥一直在观察她,正打算拉拉小手,却拉了个寂寞。
只见花似锦大跨步朝着另一个门口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男人伸出去手又尴尬收回的画面。
“开门呀!出来呀!你有本事在里面吼,没有本事出来吗?”
花似锦这明目张胆的挑衅,惊得追风忘了动。好在花似锦提醒他别把人给闷死了,这才想起来在干嘛。
花似锦笑眯眯地歪头听里面男人们的心声,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个王八蛋之间还有瓜可吃。
无能怒吼的男人是这群人里的“钱袋子”,一切采买、统计账目的事情都是他在做。
原本他可以安安稳稳留在金陵第一赌坊做账房先生,可又不放心喜欢的女人出任务勾搭长得潇洒英俊的男人。
这里一共有四男一女,可以说除了纯爱零战力战士账房先生外,其他人都被女人得手过。
好奇地将门从外面打开,看着被捆成螃蟹的几个男人,没忍住啧啧出声。
花似锦不由有些佩服那个被人折磨半死的女人了,不怕得病丢了命就算了,竟然还如此不挑食,丑成这样都能下手,牛人啊!
更佩服的还得是这个账房先生,明知女人和他们都有过那样的关系,仍然心甘情愿痴痴守候,等着女人突然醒悟,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突然,刺目的光使得花似锦的眼眸微眯,头朝着旁边偏去,身子也尽可能压低。
封居胥目眦欲裂,想也没想便足尖点地,朝着花似锦的方向飞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