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斗胆一问,二位到底谁是这龙隐剑的主人?”
花似锦抬了抬手,迎着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不急不缓道:
“目前是我,以后是谁就不清楚了。”
男人们再次跪成几排,认主声音震天响。
封居胥嘴角含笑,眼神宠溺地看着花似锦,不用细看便能清晰瞧见他眼底的骄傲和自豪。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你们平日里练习的都是跪地磕头招数吗?若你们的本事仅限于此,便把各自的令牌留下自己滚吧。”
花似锦最讨厌的就是哐哐磕大头,尤其是这群人双膝跪地,十分虔诚且严肃的哐哐磕大头,总给她一种被挖祖坟的错觉。
封居胥笑着拉了拉花似锦的手,无聊的玩起手指。
见这群人大快朵颐,心里的欲火再次窜起,薄唇贴在花似锦耳边,刻意压低了一些的声音略带喑哑。
“锦儿,咱们回去继续好不好?为夫刚刚忙坏了,正饿着呢。”
花似锦秒懂,可坏心眼子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消下去的。
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明白的意思,指了指那群人吃饭的两张桌子其中一个空位。
“那里还有一个位置,你若是饿了就坐过去一起吃。出门在外就不要讲究太多了,总不好给你找个御膳房的厨子来现炒。”
见封居胥不动,花似锦不忘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别看了,去坐下一块儿吃啊。再晚一会儿,他们可就吃的只剩汤底了。”
封居胥无奈,拉起花似锦的手站起身就要上楼。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促狭鬼故意的。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追风这个憨憨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了。
“禀主子,大部分人已经被塞进雅间了,可还是有几个人根本关不下,不知该如何处理?”
封居胥人都快炸了,这追风的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怎么光长年纪和身高,不长脑子?
“你说关哪儿?能关哪儿?关我房里吗?”
气呼呼地拉着花似锦继续朝着房间走去,追风心跳如擂鼓,转身离开了。
只是让封居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追风竟然真的又来打扰他的好事不说,还带着人过来。
“属下听主子的话,将这几个关不下的人提了过来。不知要锁在您房中哪个角落?”
一路上从未发过火的封居胥,这会儿竟一个字就能喊到每个人耳膜跟着痛——
“滚!”
吴朗正凑在施洛语身边献殷勤,一起洗碗刷盘子。闻言虎躯一震,双目瞪溜圆拿着手中的碗就跑出去了。
“我滴个乖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逐月站在一楼楼梯口嗑瓜子,仰头看着灰头土脸的追风带着几个人下来。
“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动脑子仔细想想再做决定。这脑袋可不是金银珠宝,存起来什么时候用都可以。脑子如果生锈了,这辈子怕是都用不了了。”
追风这会儿很委屈,他不想说话。可若是不倾诉,他又担心自己会得皇后娘娘说过的叫什么抑郁症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