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奴婢要带着的,奴婢怕路上闷,给太后娘娘解闷儿用的。”
封居胥哦了一声,又打开了最小的包袱。
“那这些呢?也是母后路上解闷儿用的?”
皇太后的脸唰的就是一红,这臭小子总有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莽劲儿。
“咳咳,这个嘛,这个肯定是有用的。”
太后说着说着,突然就有了底气。
“你去金陵这么久,怕是连锦儿是什么味儿的都不知道吧!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耀宇那孩子都能到处爬了。偏偏你是个废物,一口肉都吃不到!”
“哀家仔细想想,定然是你们两个都不懂其中的精髓。便带着这些给锦儿,哀家亲自在旁边给她解说。”
要不就说太后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呢,这会儿直接拿起一本塞在了封居胥怀里。
“你要是想学你就直说,哀家不差你这一本两本的!什么都不说还让母后猜,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也不嫌臊得慌!”
封居胥怀中如抱了一块儿得通红的木炭,忙抖着胳膊将那一本画着奇奇怪怪画作的丢在了桌上。
明明他是来阻止母后的,怎么反被母后给制裁了?
太后也不急着离开了,反倒是四平八稳地坐下,认真调侃自家皇帝儿子。
“来来来,母后给你仔细讲讲这成事的关键。你早晚也是要子孙满堂的人,那小家伙总要用几十年的。”
封居胥只觉得自己耳根都烫了,清了清嗓子最终还是不敌,扔下一句话便逃了。
“锦儿那边现在正是忙乱的时候,您过去不是添乱么!您若是真的想出去散心,就去夏家转转得了。”
皇太后望着儿子很快消失不见的背影,哈哈大笑。
“哀家早就说过吧?孩子生下来就是用来玩的!瞧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嬷嬷并没有接话,心里却在暗暗吐槽:
[这也就是您个人行为,哪家做母亲的如您这般不正经。]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不正经呢?”
嬷嬷笑着摆手,“怎么会呢?奴婢是羡慕娘娘您有好福气。”
太后轻哼了一声,“早些年我就说过给你指婚,当时你也是哀家身边的第一女官,朝堂上的官员不说随便挑,四品也是配得上的。”
“你非要留在哀家身边伺候,若是那些年听了我的话。如今你也是子孙满堂的官家夫人了。”
嬷嬷笑容温柔,“现在奴婢也比那些妻妾成群,内宅混乱不堪的官家夫人过得好。您待我如亲姐妹,陛下和皇后娘娘也拿奴婢当长辈看待。”
太后无奈叹息,只能说各人有各命吧。比起锦儿的生母,自己身边这位倒也算是好福气了。
“娘娘,既然陛下已经发话了,咱们还是别去金陵了吧。”
太后不乐意了,桌子拍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