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切割师父再次对毛料进行了切割,片刻之后,切割完毕,取出清洗,一股幽冷的绿色透体而出。
“出绿了…”
“真的…出绿了。”
“这…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
切割师父一番抛光,绿色愈加浓郁,竟然也是帝王绿。
一日之内,开出了两块帝王绿,一下子点了众人赌石的热情,纷纷涌入各个展台去大显身手去了。
片刻间,就只剩下刘浮来、凌冬雪与一名精神矍铄老者。
老者头发花白,目光如炬,一脸威严,正是谢家家主谢辉,也是现任的玉石协会会长。
谢辉走上前对凌冬雪一拱手,感叹道“凌老眼光越发老辣了。”
“谢老过奖了。”
“浮来,这是玉石协会的会长谢辉,也是玉石界了不起的人物,快来见过。”
“小子见过谢老。”刘浮来拱手行礼。
“免礼,免礼。”
凌冬雪拿起刘浮来开出的玉石,递给谢老,感叹道“我在他这个年纪可是没有这样的眼光呀。”
“你说呢,谢老?”
“哈哈…我要是有这样的眼光也不至于一次没赢过你呀。”
“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笑容里充满了故事。
刘浮来看着眼前这两位玉石界泰斗般的人物,如此谈笑风生,言语里尽是惺惺相惜,不管他们年轻时候如何争斗,如今真应了那句古话,一笑泯恩仇。
刘浮来虽然也开除了帝王绿,一来用的时间长,二来自己帝王绿不过凌冬雪的四分之一,“您老开出的玉石可是比小子的大了好几倍,价值肯定不是我这块小小的玉石可比,还是小子输了。”
“不然,我们一开始便说好了,比的是玉石的品质,你我开出的都是帝王绿,品质上也不分上下,算是平局。”
“后生可畏呀。”
谢辉一脸感慨,满眼羡慕,拍着刘浮来的肩膀,感叹道“如此年纪就有如此眼光,难得,难得…”
谢辉一连说了三个难得,可见这样的结果对他的冲击是有多大。
“浮来如果有兴趣涉足玉石行业,我在玉石界还有些名声与人脉,可以为你所用。”凌冬雪诚恳的发出邀请。
刘浮来摇头道,“伯母,您知道我是一名医者,赌石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冬雪微笑点头,“诱惑面前,不忘初心,难得,难得呀。”
谢辉也是含笑点头,“小小年纪,心志弥坚,少见,少见呀。”
时至中午,刘浮来便邀请凌冬雪与谢辉会长一起吃午饭,顺便向他们讨教有关玉石方面的知识。
凌冬雪与谢辉不愧是玉石界的大家与传奇,他们对玉石的见解让刘浮来豁然开朗,为其打开了另一番天地,只是这翻天地他只是好奇,并不神往。
刘浮来开出的帝王玉不算大,只有拳头大小,凌冬雪帮他掌了眼,建议他做一整套玉石首饰做一对玉镯,一个玉牌,一副手串与耳坠,基本也就不剩什么了。
“太好了,我正愁着没有好的求婚礼物呢。”
“你要向千羽求婚?”
“嗯。”
刘浮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陶醉地说道“我们相恋四年,聚少离多,如今好不容易在一次,我不想辜负她,更不想错过她…”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亲自为你打造这一套玉石首饰如何?”
凌冬雪是玉石大家,她不仅看毛料的眼光了得,打造玉石的能力更是登峰造极,只是很少出手,但只要出手必是杰作,不知有多少人曾花重金请她打造珠宝首饰,都被她拒绝了,如今她竟然主动提出为刘浮来打造一套玉石首饰,这要被人知晓不知又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了。
“凌老愿意出手,小子你赚大了。”谢辉也是一脸羡慕。
凌冬雪之所以提出愿意亲自为之打造这套珠宝首饰,主要是被他的真情所感动,再者她也想为昨晚的事情弥补一二。
“求之不得。”
刘浮来虽然不知道凌冬雪的雕琢手艺如何,但听谢会长老的口气,就知道她的手艺自然不俗。
吃完午饭,凌冬雪与谢辉各自有事,先走了,刘浮来再去会展中心看毛料的时候,自己身边莫名跟乐很多人,有些是想见识一下他鉴石能力的,有些是想跟着捡漏的,搞得他都没了兴致,便草草离开了会展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