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科长在食堂门口听了一会儿。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走到窗口，想看一下后厨地上的饭菜。
一两分钟前，傻柱刚清醒了过来，忍着痛右胳膊和下巴的痛，漏着风对马华说道：
“马华，胖子!赶紧把地上清理一下。”
马华和胖子两人站起来，刚拿着扫把要把肉片这些扫起来。
杨厂长的愤怒声音便响了起来：
“不用清理了，我都看到了，傻柱!你好样的!”
来之前路上沈娟和杨厂长、李副厂长也说了刘海中、易中海插队闹市的情况以及傻柱如何对待鸳鸯的。
沈娟她也不是个傻子，自然也看出来傻柱的恶意报复。
沈娟是杨厂长的一个亲戚，他自然知道乖巧的沈娟不会说谎话的。
他刚才听了许大强的那些话，许大强虽然有挑唆工人的嫌疑，但人家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句瞎编乱造。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招待客人的时候，没少丢过脸。鸡鸭鹅缺胳膊少腿的事情常常有。看看地上一堆的肉，再看看委屈的鸳鸯饭盒里的那丁点菜。肉菜里面居然一片肉没有，这不是过份，是非常非常的过份了。李副厂长主管后勤的，平日里最讨厌傻柱，傻柱根本就不给他和张主壬面子，经常给他们难堪。只是傻柱平日里都因为厨艺的缘故被杨厂长庇护着。他想处理也难以下手。
“杨厂长，傻柱里平日里再后厨，老张和我都管不了他。”
杨厂长面色很黑，他知道李副厂长说的意思，傻柱不就是借了他杨某人的势呗。他阴着脸对后厨的人员说道：
“大家该打菜的就打菜去，不够吃的，重新烧点。”
“鸳鸯的菜你们后厨打的太离谱了，重新打一份!”
“把傻柱先送到卫生室去，医疗费不算工伤，让他自己付!”
杨厂长生气地和李副厂长走了，后面保卫科的丁科长一起走出了食堂。
“李副厂长，给傻柱扣罚半个月工资，连续扣三个月，上次扣罚没完成的，接到下面去，按照厨师级别的工资标准扣。”
“等他伤好之后，下放到厕所，打扫三个月!”
“今天打翻的肉菜，从他工资里扣除。”
“给傻柱记大过一次!全厂通报!你们两位看，怎么样?”
“让他把以往克扣的饭菜，带回家的部分，让他钱补回来，补不回来的，让他离开轧钢厂吧!”
“李副厂长你看，怎么样?”
因为傻柱涉嫌盗窃集体资产和国有资产，所以开除傻柱就不是事了。
“嗯!就这么办吧，现在有南易调用，可以好好改造改造傻柱了!”
李副厂长欢喜不已，这个傻柱平日里张狂得很，就连他都没辙。
半个小时之后，杨厂长让保卫科去调查的人回来了，保卫科的人把事情的先后经过详细地汇报了一遍。
杨厂长沉声道：
“今天这个事情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引起的。尤其是易中海故意来食堂挑拨傻柱搞事。”
“全厂通报批评吧!易中海去扫厕所一个月先。”
“另外两人再扣除半个月的工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