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桦欣赏不来这一瞬即逝,见她如此欢喜,嘴角也荡开微笑:“真好看。”
沐小漓双手合十,闭眼开始许愿:愿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岁岁平安,小黑和小五也早日归家。
翌日
哲准让南星驮着沐小漓先回石屋。
言桦疑惑道:“我想不明白,沐沐没发情,为什么会怀崽。”
哲准早就猜到会是这样,所以对言桦的话并没有感到惊讶:“她身体怎么样。”
言桦:“她身体各项都很好,崽崽是单只,月……”
不等言桦说完,哲准便打断:“是豹崽还是雌崽?”
言桦说的很含蓄:“雄崽,从脉象看很弱,胎动也是软弱无力。”何止是弱,能不能活到出生都是一回事。
哲准看了哲准一眼:“那傻豹子的崽。”
“只有生出来才知道是谁的崽。”言桦说的是实话。
二人继续赶路。
另一边
南星驮着沐小漓已经飞到石屋上空,两抹身影看到他们出现直接躲了起来。
南星眼尖的发现他们,直接飞到他们躲藏的入口附近落下。
沐小漓看着不远处的石屋,不清楚南星来这干嘛,顺了顺他的羽毛:“不回家来这做什么?你不回去,我可自己走回去。”说着,她就从南星背上跳下。
南星用爪子快速把洞口填平,看的沐小漓一阵无语。
距离不远,她散步似的往回走。南星走走就回头看眼填平的洞口。
南星知道石屋有人,飞到树屋去找兽皮裙穿,裸着也要分时候。
沐小漓一开门,一甜就扑了过来:“你消失吓死我了。”
沐小漓吸吸肚子,尽量避开一甜孕肚,拍拍她后背:“怀着崽呢,情绪不能太激动,快坐下。”
一甜对她一阵嘘寒问暖,沐小漓都笑着一一给出回应。
马扣安抚一甜要控制情绪,奈何孕肚都多愁善感。
泸轲抱着浅浅从屋子走出来,大的满脸红道子,小的眼睛红肿。
浅浅扁着小嘴委委屈屈地叫着:“母亲。”
泸轲瞧着在沐小漓怀里变得安静的幼崽:“她哭闹了一晚上,你回来她就不会再哭。”
一甜和马扣赞同地点头,别看人小,嗓门特别洪亮,还谁哄都不行。
沐小漓先是表达了感谢:“你去言桦那屋拿药膏抹一下,别留下疤痕。”
泸轲没动,深情地望着她,解释着他为什么没到场:“我也想去找你,他们不让,把这个小雌性丢给我带。”
她又不瞎,自然看的懂泸轲眼里的含义,该避还是要避,哄着浅浅往卧室走去,低声对三人道:“我先把她哄睡。”
明明已经很困,怕母亲再消失,小手紧攥着她衣服,小眼睛都只剩一条缝还在坚持。
沐小漓边轻拍,边哼起摇篮曲,耗费半个多小时,小家伙才睡沉,人小攥着衣服的力气一点都不小。
等她出来,泸轲拿着药膏在那等着。“我看不到哪里有伤,帮我涂涂。”
面前的药膏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求救的看向一旁,不知何时一甜已经带着马扣躲回卧室。
泸轲垂下眼眸,看着掌心中石罐,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伤,留疤就留疤,顶多被别的兽人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