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时间,阿肆要气死了!
“阿肆!”黑爷本来只剩微弱明暗区别的视线,一瞬间清晰到阿肆仰倒时微微抖动的发丝,都根根分明!
“艹,混蛋,你玩脱了吧!”黑爷把阿肆扒愣了一遍,呼吸心跳休眠一样降的极低,黑爷都不知道自己的抖,是单纯的抖,还是……
费劲的爬起来,黑爷咬咬牙,“这么玩儿,你也不怕团灭!”
吸一口气,黑爷还是伸手扒开阿肆的眼睛,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字面上到事实的什么都没有。
黑爷是有证的,他以他的解剖学学位保证,阿肆的眼睛不是任何一种手术摘取的方式,而是单纯的消失,完整又毫无伤痕的像压根没有长的那样。
“呵~这混蛋真扣啊!”黑爷从未有过的头疼,现在已经不是瞎不瞎的问题了,在床下的暗格里翻出之前丢里面的手机,拨号。
手机无声无息的接通了,黑爷只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哑巴,你下来一下。”
哑巴张来的很快,看了眼没有戴墨镜呆坐着的黑爷,然后就去检查更呆的那个。
黑爷看着哑巴张把人检查了一遍,“怎么回事?”
“复制品封在铁棺里,就这样,”哑巴张顿了顿,“他说什么了?”
“等他。”
“那就等。”哑巴张声音淡定的下了结论。看着还一动不动的黑爷,“瞎,时间而已,你最不缺时间了,耐心点儿。”
黑爷转了转眼球,他很多年没有过这样自由的视线了,可是……其实瞎了也没有什么的。
“他……怎么办?”黑爷看着一动不动的人,心里总觉得躺着的不是阿肆。
哑巴张想了想,“这时候的情况一般是降低躯体机能,大约就是休眠的状态,需要温度低一点儿。”
“多低,塞冰柜?”黑爷磨磨牙,想要咬阿肆一口,混蛋!折腾黑爷!威胁黑爷!把黑爷干到腿软求饶,现在还敢拍拍屁股跑了!
当然不可能真的塞冰柜,只能联系花儿爷展示钞能力。
花儿爷带着一堆冷所需材料,迅速赶到,“怎么回事?”
哑巴张知道不能指着,还坐在那里不动的黑爷解释了,只好简略概括了阿肆休眠,得等着他自己醒的大概,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的。
花儿爷知道哑巴张,有些东西没有具体说,不过他没有追问,先办正事——安装控温的部件。
花儿爷讲解,南瞎北哑操作,其他人并没都来,省的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花儿爷在安装好控温装置,温度控制在~6度之间,就回去了。
花儿爷心底隐隐有几分猜测,他总想起他哥说的话,也许……那不是玩笑呢!他哥可能在说实话,只是听着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