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鬼王大人,鬼好吃吗?”黑爷一边控马飞驰在草原上,一边跟阿肆闲聊。
“嘿嘿嘿,黑爷你不是吃过了嘛!”阿肆想了想,“嗯,吃多了有种不好消化的反胃感,那个精神病弄鬼的实在是有点儿多,差点儿成鬼王的就不少,嗯,实验的比墓里可是多的多了,我都要吐了!”
“那可是真惨!”黑爷摸摸阿肆,可怜娃儿,怪不得爱吃呢!原来连点儿正常东西都吃不上。
“嗯呐呗,老惨惨了,嗯……”食谱怪异的阿肆又开始补觉。
黑爷怀疑是休眠,或者昏迷什么的!不过说过鬼不需要睡觉的阿肆,又改口说小孩子觉多,“鬼话连篇啊,古人诚不欺我呢!”
日夜轮转,斗转星移,有的人却是没有什么察觉,对于有的人来说草原上这处与那处差别不大,譬如阿肆,他偶尔醒来几乎没有意识到地理位置上的改变,事实上他连时间的变化都不是很敏锐。
阿肆隐约听见黑爷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盘绕,最后一股奇异的馨香中醒来的,歪头入眼的是一片宝石蓝,“黑爷?”
黑爷极其少见的没有戴墨镜不说,还没有穿他的黑色套装,他穿了全套蓝色袍子,靴帽齐全。
迷迷糊糊的欣赏够了美男,阿肆发现自己趴在一个挺大的盘子里,盘子里堆得挺满,然后阿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正在结婚!
。。。。。。
“不是,黑爷,这么大的事儿,都不通知一下当事人吗!”阿肆看着对面全套华服,配饰完美的黑爷。
阿肆他自己呢!光着屁股只有一件红肚兜!
黑爷倒也给阿肆准备同样的婚服了,正在阿肆屁股底下坐着呢!
“嗯,现在不是正在告诉你,”黑爷的声音有些哑,整个仪式很多必须的东西,全都他自己念的,“来。”
黑爷伸手示意阿肆主动点。
阿肆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古朴的银镯,嵌了宝石的银戒指帮黑爷戴好。
黑爷也给阿肆戴上,虽然阿肆这里只能是过程,但两个人也十分认真。
走完流程最后,黑爷把两个戒指和两个镯子,都戴在了他自己的手上,总不能让东西在空气里飘吧!
黑爷把一个托盘放到桌案上,点上香插进香炉。
沉迷于美色的阿肆,开始充气式的长个儿。
“啊呀,还有这种功效呢!洞房花烛夜!”阿肆只想起一件事,洞房、洞房!
“阿肆~去那边那屋~”黑爷含笑摸摸急色的阿肆,媚眼带笑的小奶娃,快速长成少年,直奔青年,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爷盘坐在散乱的衣服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脸看笑话,“噗~哈哈哈~”
有的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眼见可以洞房时,突然撒气了。
地上打滚撒泼哭的是个一米左右,五六岁的孩子。
“你还笑!”飞扑过来,不解恨的使劲亲!
“噗~哈哈哈哈~”黑爷揉揉毛软的脑袋,眼神儿直奔某处,“黑爷从了啊,可惜硬件不达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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