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把一脸生无可恋,被打击的有些抑郁的三爷拎上去,又下去拎好运的拖把时,小花和胖爷已经爬了一半了。
对于花儿爷来说,断了一条腿也不是很耽误事儿,所以他一边教胖爷攀岩,一边不动声色的示弱,“胖爷,拉我一把,胖爷~”
阿肆非常有眼力见儿的越过两个人,一点儿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打扰人家谈恋爱,是要挨雷劈的。
就连声带租来的哑巴张,都破天荒的给声带充了个会员,在跟他家小狗聊天。
哑巴张这个人吧,他只是是懒得说话,所以他认为不必要的时候,他都不吱声,但是一旦他开口了,那……吴峫正在绘声绘色的讲,被割喉的具体体验细节。
听的津津有味儿的阿肆,还非常好心的提供润喉的水。
黑爷也蹲在旁边捡了不少乐子,嗯嗯嗯,是他能干的出来的!
阿肆蹲在旁边,在心里吐槽,都这么会玩儿的吗!
把底裤花纹都倒出来的吴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哥?”哑巴张扭头看向阿肆。
“嗯?大约可能就是……嗯……黄粱一梦知道吧!信的话,它就是发生过的,或者说,平行时空什么的,各种机缘巧合看到别的可能,这种事情吧,就看主观意识怎么认为,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是人生的转折点儿,所以,不要犹犹豫豫,做了就别后悔,”阿肆拍拍亲爱的诺布弟弟,“弟弟啊,你喜欢要早点儿说嘛!不就是小鸡内裤嘛,回头给你买一打!”
“噗~哑巴,你的喜好埋的挺深嘛!”黑爷也笑眯眯的拍拍哑巴张。
“黑爷,你也埋的很深嘛!人间值得好兄弟嘛!”阿肆勾着黑爷,“我们去找车。”
“阿肆!”感觉到脚腕上移异动的黑爷勾住阿肆,“阿肆,回家的好不好?”
“唔,有什么事儿情发生吗?我怎么不知道!”阿肆虚伪的笑一笑,“那算利息。”
“说的跟真的似的,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瞎瞎好惨啊!”黑爷不怎么真心的哎呀呀!
“乖哦~阿肆疼你~呵呵呵呵~”
“呦,车还在呢!”黑爷扭头打了一个清亮的呼哨,声音极具穿透性。
两个人检查一下车,车还能用,就是油可能不是非常充裕了,能来多远算多远吧。
人有点儿多,好在越野车比较宽敞,塞一塞、挤一挤,也能凑合了。
车在沙漠里飞驰,一路颠簸,终于还是没有油了。
阿肆眨眨眼,想着这种吃不了,喝不着的东西,原来也应该备用上一些的!
“来吧,沙漠的徒步旅行开始了!”阿肆伸了一个懒腰,勾着黑爷下车了。
这是一个非常不招人待见的路途,几个人最后就缺个豁口碗,就可以蹲在墙根加入丐帮了。
最后是胖爷跟花儿爷在公路边,拦了个顺风车,因为就他俩看起来白白嫩嫩,没有什么攻击性,才有车愿意停,南瞎北哑要是往那儿一站,大约不会有车愿意主动停下来。
在胖爷熟练的搭话,三言两句就是哥几个出门自驾游,不小心车坏了,人还受伤了,兄弟帮帮忙搭把手。
花儿爷再掏出大把现金,“怎么能让兄弟白白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