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梯?”阿肆好奇的看着机关后,那个长的没有尽头的滑道,弧度挺好,就是做工粗糙。
“来都来了,总得看看,再说就咱们三个的战斗力,加上富有至极的配置,什么地方去不得呢?是吧,阿肆~”黑爷搂搂阿肆的脖子,安抚他有点儿暴躁的情绪。
“行吧,那就走吧!”阿肆摸摸下巴,“滑下去裤子会不会漏!”
。。。。。。
“阿肆你可以试一试,”黑爷微笑着怂恿阿肆,“那一溜烟就到头了,哈哈哈哈。”
“哎呀,黑爷是在期待阿肆的屁股嘛,哈哈哈哈~”
哑巴张视若无睹,在滑道里迅速前进,身后跟着两个黏黏糊糊的,幼稚的没眼看。
两个人终于闭嘴,漫长的滑道里,声息全无。
巨大的地底空洞,黑暗里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石棺,寂静的排列在洞穴深处。
上方类似于通风口的位置,三颗脑袋依次探出。
“看着就穷,有必要下去吗?我跟你们说,我的直觉可准了,这就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展列室,”阿肆直接坐下,悠闲的晃晃腿,“还要下去打一架吗?木梯子都腐朽了,还得挂绳!”
黑爷也挨着阿肆坐下,“还是中场休息吧!哑巴,坐下休息休息。”
深深的地下,年代久远的地下墓场,三双悠闲的大长腿,排在空中享受休闲一刻。
黑爷掏出防水袋里的烟点,叼在嘴里,哑巴掏出阿肆之前塞给他的糖,剥开一颗放嘴里。
什么都没有掏的阿肆,扒着黑爷的肩膀,去抢黑爷嘴里的烟气,也不怕烟头怼自己脸上。
美好就是珍惜当下的每分每秒,不错过每一个瞬间,每分每秒都仅有一次,容不得重新来过。
“黑爷,我想干你,不想干活儿!”阿肆满眼期盼的看向叼着烟黑爷。
黑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哑巴张伸手拿走那根烟,叼着说,“下面棺材板平。”
●_●:。。。。。。
e“好啊,好啊!”
“好你个头!”黑爷拍了满眼期待的阿肆一巴掌,“走吧,都确定这里老汪来过,简单溜达一圈咱们就撤吧!我们家阿肆都要精虫上脑了,得赶紧往家里赶!”
“好吧,好吧!其实咱们就直接蹲这儿,这个扔下去个一箱半箱的,等没灰,下去捡宝箱就可以了。”阿肆比着手里表示有整箱的可以用,“哦,不行啊,那来点儿温柔的。”
黑爷坐在阿肆打坑固定的子弹箱上,在制高点负责火力压制,哑巴张负责取东西,阿肆在他家诺布弟弟拆解机关时,防骚扰。
哥俩一下到平地就开始飞奔,土特产们的棺材板就压不住了。
人首蛇身八只手的粽子游走的相当速度!
黑爷的子弹是丁点儿都不浪费,都是奔着五官直透脑髓。
哑巴张飞速在各个棺板上跳跃,实在挡路的就尽量一刀削首,踩着尸骨继续前进。
阿肆紧随其后,干掉任何想要拖后腿的粽子,他拎着刀插眼睛,砍脖子,偶尔夹着某个脑袋拔萝卜。
黑爷心情好极了,利落的半秒换弹夹,悠哉悠哉的样子,就像游戏里的魔法师,脚丫子都不用挪动半步,哦,他还有地方可以坐着。
哑巴张已经抵达唯一的悬棺之上,一只张牙舞爪,满是粘液的无脊椎异形生物意图骚扰。
阿肆的刀很利,可是那玩意儿爪子更多!
“音乐!起!我砍,也砍不完!诺布,稍等!”阿肆欢快的掏出,有种终于又能放鞭炮的快乐。
看见阿肆的动作,哑巴张从流如善,一翻身抓住棺椁下垂的铁链。
阿肆丢完也赶快飞身一跳,轰鸣声里去抓悬空的铁链。
抓是抓住了,爆炸里剧烈的震荡,锁链断了不少,阿肆运气不佳的抓的也断了,一脚踩上一只大粽子,刀插脚底下的被踩的。
黑爷开枪干掉,朝阿肆扑过来的众多粽子。
摇摇欲坠的棺椁上,哑巴张灵巧迅速的开棺,里面躺的正主是个面带黄金面具的粽子,都不能说是人尸,因为它明显已经变异,身长异样,腿部已经异化成蛇尾状,只是异化的不太完全,至于异化是生前还是死后,那就各有可能了。
面具后眼睛蓦然张开,浑浊的球体变形的凸起。
哑巴张没给它更多机会,直接伸手一掐用力一扭,清脆的咔嚓一声,完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