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都来了,怎么能不开棺呢,”那人看了一眼哑巴张,“那么个生瓜蛋子,能懂什么?”
“放心,你找死,我不拦着。”四爷冷冷的说完,挥手连招伙计,往侧室走去。
“我觉得应该上个保险,让他们消停点儿。”阿肆觉得那些人会贪心,还是处理了才好。
“瞎,匕首。”
“哎,你们两个不许略过我悄悄话哦!”阿肆一下子就忘了琐碎的杂事。
黑漆漆的墓道里,黑爷冲着阿肆动了动嘴。
“哦,短刀不许借,呐,这个给你!别掉了,这可是我唯一的家当!”阿肆郑重其事的把竹子塞到哑巴张手里。
哑巴张感觉到压手的重量,“嗯。”
“嗯?急着死的总是那么多!快走!”黑爷烦死一群一群不听劝的了,顺嘴喊了雇主,“四爷,快走!”
“快走。”哑巴张感觉不好,熟练的划破手甩出,逼退水里的东西,刚要给黑爷打个保护圈,却发现他身上已经有熟悉的血腥味儿。
“走啦,不踩一脚报仇已经够大度了,你还想救苦救难啊!”薅住还想普度众生的五好青年,阿肆跑的飞快,他也觉得事儿不好。
“快着点儿,不然就留下当泥鳅吧!”黑爷也补了一句,然后抽刀就砍,“什么东西,这么丑!”
“啧,被包围了啊!这是啥?被核辐射了吗!”头占身体的三分之一,嘴占脑袋的三分之一牙占整张嘴的三分之一,满身凹凸不平的鳞片,它还长了一堆爪子,大的尖锐无比,小的瓜子似的趴在鳞片上!阿肆忍不住也说,“太丑了!”
“丑。”哑巴张都忍不住说话了。
三个人各守一面,黑爷把黑金短刀塞给阿肆,自己一手备用短刀,一手掏出手枪。
“黑爷,你对我真好,”阿肆乐呵呵的,一手拿匕首,一手拿黑金短刀,砍的那叫一个欢快。
哑巴张默默的手持黑金古刀,动作干净利落。
此地不宜久留,三个人边战边迅速转移,都是武力值爆表的,再丑的怪也不能阻挡三个人脚步。
“到底是水臭,还是这怪臭,啧,真难闻!”阿肆不开心的加快了砍的速度,“墓道又矮了,我觉得有坑!黑爷!”
薅住突然变矮的黑爷,“怎么着,踩坑了!”
“这墓里面的水应该是故意的,居然还有人造沼泽!”黑爷试着拔了拔腿,可惜大长腿没有拔出来的迹象,感觉不对,“松手,让开!”
话音刚落,地面塌陷,黑爷陷得更深了,阿肆没有松手的意思,不然黑爷估计离没顶不远了。
阿肆两脚分别踩在贴近墓顶的墙壁上,倒挂着一手拉着黑爷的胳膊,顺手把黑金短刀丢过去给唯一还在安全点的哑巴张,“哑巴,别动!我丢过去,你接着!”
“不行!墙壁会塌!包里有绳子,你过去,拖我出去就好了。”
“回去,陪我玩儿新的游……”话没说完,阿肆突然发力,薅人丢出瞬间完成,砖石倒塌的声音里,还有半句话,“戏,好不好?”
“艹!小混蛋!”黑爷从未有过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