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身上挂着黑爷,在黑爷的指挥下往深山老林里钻。
“黑爷啊,有仇人直接按死多好,搞那么复杂,还计中计,连环套,干嘛呀!还要搞成祖传接班制的嘛!啧,祖孙三辈儿都有活干了!”阿肆的手不自觉的捏捏屁股,“发现敌人有异动,还得散播谣言招引炮灰,也不嫌费事。”
黑爷也伸手捏捏,虽然捏屁股不方便,但是脸很方便啊!一点儿都不耽误聊天,“没办法,那表兄弟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敌人那玩意儿跟蟑螂似的,赶不尽杀不绝的!烦!长生不老嘛,诱惑多少人前仆后继,前浪未死,后浪涛涛而来。”
阿肆扭头看趴在肩膀上悠闲的黑爷,“黑爷,觉不觉得此情此景适合赋诗一首。”
“咦?阿肆你识字的吗?”黑爷好笑的揪住阿肆的耳朵,“阿肆你是想……淫~诗一首吧!”
“冤枉、冤枉!阿肆只想淫黑爷你,诗有什么好吟的!”
这俩人幼稚的你捏我捏你,快乐又黏糊。
哑巴牌黑爷那儿,隐蔽角落冒出一个人,声细如蚊,“张爷,怎么是你来的。”
背着刀,戴着墨镜的人两手插兜,浅浅淡淡吐出两个字,“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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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提起笑脸,“张爷……”
“需要援助,记得按行情付佣金,”哑巴牌黑爷思考了一下,补充,“黑爷接单,童叟无欺,欢迎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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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爷,一份活儿,收两份钱,这个……”
“三爷,请称呼我黑爷,谢谢。”哑巴牌黑爷认真又有礼貌的强调。
_。。。。。。用的着这么敬业嘛!!!
三爷能怎么样,黑爷那里大约还可讨价还价,一本正经扮演黑爷的张爷,那比黑爷还难搞。
又多挣了一份佣金的哑巴张,想着这大约能让黑爷开心点儿,希望能安慰一下被罚的惨惨的黑爷,不过,有的人被罚的很爽也不一定,那……扣下来一份佣金吧,谁让黑爷闲着作死呢!明知道自己眼睛不好,还不谨慎一点儿,该撤的撤啊。
黑爷还不知道他此时,正在错失和得到佣金间徘徊呢!黑爷没空着呢,谁让他的坐骑跑的太快,过早到达他预定的地点。
阿肆方便全能坐骑,正在收取好处,毕竟想要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饱。
“阿肆~你也不怕蚊子咬屁股!”黑爷伸手拍了一下,看起来挺像拍蚊子。
可是,张家防蚊遗传,你值得拥有。
“怎么可能!只有黑爷可以咬阿肆,咬哪里?咬多深都可以~”
“嗯~黑爷给你咬断了好不好,你快点儿!还有活要干!”
“干嘛干!又没有钱!”阿肆气鼓鼓的抱怨着,“干、干、干!黑爷,你个财迷!干点儿有趣的多好!”
“阿!阿肆!”黑爷好笑的想踢坏心眼儿的阿肆。
却被阿肆抓住脚腕儿。
“嗯~啧~阿~肆~啊~不喜欢~钱!是……”
阿肆完全没有注意黑爷断断续续的规劝,他身上的墨青色麒麟,都在彰显着热烈心情。
黑爷只好尊重学渣的厌学情绪,不自觉的给墨青色的麒麟加了几抹艳色,和煦的清风里,享受四散的思绪。
白云越过青山,溪水叮咚唱响,在鸟儿悠闲的鸣叫声音中,一堆粗鲁的人打断了宁静,几乎没有人烟的山林,迎来了不邀而来的访客。
“啧,他们真慢。”黑爷头搭在阿肆肩上,声音里都是激情过后的慵懒,鼻尖抵上衣领下显眼的划痕,血腥味儿在鼻翼间漂荡。
阿肆微微侧头,任由黑爷用舌尖给那个抓痕消毒,心里则在想着,有机会似乎可以多试试,受罚后的黑爷,热情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