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收女帝,我成军火头子了
- 标签:女帝、造反、穿越、搞笑、系统、爱情、争霸韩琦穿越了,还带了个签到系统。本想当个闲散的富家子弟,可是天下大乱,为了自保,他发展武备,不知不觉中成了巨头,被打成叛逆。那没办法了,只好反了。
- 云间的秘密
那封信是由一只胖嘟嘟的鸽子送来的,起先她还没注意,可它总在她窗前来回蹦跶,牧舒远才出于好奇过来细瞧,这一瞧,一下便发现了绑在它腿上的信筒。
陆沧洲在信里说,宰相以在那夜被他击杀,首级第二天就呈到了皇上面前,并且他一口咬定,宰相老贼就是要领兵出去造反的,连勾结蕃绑的密信都在其尸首上翻出来了。当然,信是他伪造的,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坐实了宰相企图谋反的罪名。而当晚,在自己几次三番劝阻之下,宰相仍执迷不悟,坚持要带兵出关,为确保国家安全,他只好当机立断、痛下杀手。
后面也果然如岳父大人所料,皇上对此没有任何异议,摆明就是顺坡下驴。并连夜就派他和曹大人一起抄了宰相的家,令人大为震惊的是,他们真的在府中一间密室里,发现了宰相与邻国藩王互通的信见,内容多半是两人商量如何阻挠新马政,然后再借机挑衅,发动战事,最后好趁机发一笔国难财,连扳倒牧尚一事都是他们为中饱私囊精心策划的。
如此铁证摆在眼前,也算没让宰相蒙受不白之冤。第二日早朝时,皇上就让人当众宣读了这些密信,惹来满堂哗然,宰相党羽更是面如死灰,吓得接连跪在殿上磕头求饶,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皇上当场就发落了几人,然后把所有宰相提拔起来的官员一律撤职,包括他的家眷,一并捉拿回宗人府查办,并连着半月在京城各处张贴告示,给曾经含冤而死的牧尚一家洗刷罪名。
而他自己则因办事得利、平定叛党有功,特提升为禁军都统,算是连升两级。
可被宰相窝藏起来的税银还未找到,皇上又把这个差事交给了他,因此……他便暂时不能离开京城,只好让她和甜甜再等些时日,待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他立刻就来赶来牧场。
信的最后还告知,她手上的信鸽是他专门找人训练的,因为耐力极佳,飞跃京城和牧场之间只需一天的时间,这样的话,他们来往互相联络就方便多了,只要叫人在牧场也建个鸽棚,里面放上充足的食物和水,几次之后,它就知道如何往返通信了。
牧舒远拿着信,久久不能回神,为宰相一派彻底被歼灭而高兴,又为陆沧洲不能马上赶来而失落。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动静。算了,还是不想了,孩子来与不来都是缘分,反正她已经尽力。
就这样,因为信鸽的帮助,她和陆沧洲开始进行频繁的信往来,但大多也没什么主题,几乎都是他在诉说对她和甜甜的思念之情,还有朝中和生活中的一些琐事,比如他前胸的结痂已经全部掉落,又生出了新的皮肤,还有他给女儿在园子里建了个树屋,或者说税银很可能被宰相那老贼藏在了一座山里,他们最近正在准备搜山。
牧舒远都是大致看一眼,然后简单回几个字,无非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之类的。因为她白天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眼看就要入冬,马坊外墙一定要加厚,不然以这里寒冷的程度,弄不好就会冻死马匹,还有牛、羊、家禽的圈舍,哪一个都不能落下,这真是一个极其浩大的工程,有时候人手不够,还需要去外公那里借一些。
忙完此事,就要进行除草和翻地,为明年的春种做准备,不过好在这件事每年秋末都要进行一次,她干起来也算轻车熟路。
再往后就是要把秋天的最后一茬收成做成食物,比如酿葡萄酒、腌制腊肉、往地窖搬运冬菜……总之每天一睁眼睛就是忙不完的活。
在这期间,外公给叶表哥张罗了几次亲事,因为弟弟叶林都已成亲,叶果也要紧随其后,他这当哥哥的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不成?弄的叶醒春动不动就往她这跑,闹的鸡飞狗跳。
爹娘也没闲着,竟在闲逛时发现一块宝地,据他们说那里风景秀丽、冬暖夏凉,后来就异想天开的要在那建房子,可两人的力量毕竟有限,爹还因为心疼娘,什么都舍不得让她干,最终烨铭和浩铭难逃魔爪,被借过去当苦力,如此一来,牧舒远这里人手就更捉襟见肘了。
某天早上,她因为太累,难得的睡了个懒觉,等起床出来时,却意外看到了院里的信鸽,肯定是陆沧洲又传信来了,不得不说,等他的消息,是她日常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一点乐趣,心里不禁生出几分雀跃,赶紧过去抓起鸽子拿出信纸。
可当看见上面的内容时,牧舒远立即就愣在了当场,因为不同于以往的长篇大论,这次纸上只简短的写了一句话……“你如我娘所愿的有喜了吗?”
她心里一突,忍不住猜测,陆沧洲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琢磨一番后,她还是回复了“没有”二字,就绑在信鸽腿上放了回去。
信鸽飞走后,她心里便开始惴惴不安。他会这样问,肯定就是知道了她和老夫人的约定,至于知道多少、又是怎样理解的,她就不得而知了,只希望他别又像之前一样偏执,竟往歪处想才好。
接下来的两天,牧舒远度日如年,脑海里总是在反反复复出现陆沧洲信上的话。
第三天早上,鸽子终于回来了,她一阵激动,回到屋内桌案前,迫不及待展信查阅……
“远儿,我已知晓,我母亲去找过你,原来你愿意再次和我亲近,是因为我娘的关系,她用我救牧家的事去绑架你,让你于心不安,对不对?其实我想过,你能主动提出让我去你房中过夜,也许是出去感激,但就算是感激,我也愿意照单全收,因为那起码是出自你个人的意愿,证明你对我可能还有感情。但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受我母亲的胁迫。那么……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远儿,如果我娘没去找你,你还会愿意跟我重归于好吗?还会主动提出让我留下过夜吗?你对我,可否还有一点点发自内心的真感情?”
牧舒远面无表情的坐在那,信上内容句句诛心,她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可每看一遍,心就冷却一分,仿佛坠入了无尽冰窟。下一刻,手中信纸刷刷几下被她撕得粉碎。稍后,她果断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不会”、“不会”、“没有”
便把信绑在鸽子腿上,抬手扔出来了窗外。
信鸽消失以后,她仍站在那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渐渐西落,屋内变得昏暗不明。突然,她感觉一股热流自腿间涓涓流下,低头望去,刺目的红色已在地上形成一片……